王窦说道。
“嗯,琰儿相信哥哥!”
蔡琰点点头。
半个月后,已是十一月初了,雁门内外都是白茫茫一片,却还没有张辽回来的消息。
不过,没有张辽的消息并没让王窦多担心,五千余一流武将级别的精锐在超一流武将的率领下,踏平鲜卑毫无问题,结果只取决于张辽的野心。
到平城刚三天,公孙瓒便轻兵前来,与之一起的还有名义上的幽州牧刘虞。
“王兄弟,老哥来了!”
公孙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与王窦笑着打招呼,似乎忘了就在数月前,他还在壶关外挑衅。
“刘伯安见过王大人!”
刘虞亦是拜见。
“二位请坐!”
王窦微笑着说道。
“伯圭兄,不知为何带着伯安兄一起前来?莫非幽州无需人镇守吗?”
王窦问道。
他知道二人不合,但不至于已经势同水火了吧?
“王兄弟误会了,伯安兄早已厌烦了幽州事务,又听闻王兄弟自立华夏,而刘氏为贵族,便托在下带他前来,希望能去雒阳享福!”
公孙瓒连忙解释。
“是吗?那不知伯圭兄想不想去雒阳享福呢?”
王窦没理会刘虞的尴尬神色,而是看向公孙瓒问道。
“当然想啊,可是幽州偌大一个地盘,南有袁绍虎视眈眈,北有鲜卑贼心不死,我也放心不下啊!”
公孙瓒苦笑道。
“真的?”
王窦意外道。
“当然是假的!”
公孙瓒立刻否定,而后略带讥笑的说道:“王兄弟,换做是你的话,敢抛却权利去享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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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王窦咬牙切齿,这家伙竟然敢消遣自己,不想活了吗?
“伯圭兄,识时务者为俊杰,难道非要我派兵灭了你吗?”
王窦冷声威胁。
“你别吓我啊,老弟!”
公孙瓒整个人往后倒去,看样子是真被吓着了。
“吓你怎么地?难道你以为你能挡住我王窦的脚步?”
王窦霸气外露。
“好啦,好啦!要是不知道王老弟叫我来所为何事,老哥我敢来吗?”
公孙瓒挠挠头,尴尬笑道。
“诶?什么意思?”
王窦一时摸不清这人了,皱眉问道。
“王大人,其实伯圭兄自打跟着袁绍与大人为敌后,就再也没睡过好觉,也知道总有一天会面临大人的责难,这不,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像我一样投靠大人!”
“但是呢,他又放心不下幽州子民,不愿和老朽一般去享清福,这才试探大人的!”
刘虞在一旁苦笑解释道。
“对啊,王老弟,你不会真打算灭了老哥我吧?至少老哥正值壮年,没想过那么早就去养老!”
公孙瓒悻悻道。
“好你个公孙伯圭,竟敢调戏于我!”
王窦大感难堪,狠话放出去,结果他要求饶,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嘿嘿,下次不敢了!哈哈...”
公孙瓒摆手大笑。
“还有下次?想都别想,我可是答应琰儿了,两年之内平息战事,敢反抗者杀无赦,别说王某不念旧情,不指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