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阵完毕后,不少西安府兵卒军官都是有些怨言。
定远军虽然看着精锐,但自己这么说也是总督直辖兵卒,如今却不得不听命于州军。
对于这些列阵不老实之人,陈凯歌带着军纪兵可不留情。
照定远军军律。
列阵喧哗者,罚军棍五十。
列阵交头接耳者,罚军棍十。
列阵扰乱军心者,斩!
列阵有不听令者,斩!且家人驱逐定远城,家中财物粮米田地尽数充公。
接战而怯懦者,斩!且全城通报,家中老小一辈子只能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
接战逃跑者,斩!且家中所有财物粮米田地充公,家人也尽数驱逐出定远城。
接战不同进同退者,由军纪兵以及军官及时纠正,且战后罚军棍三十。
若是军纪兵或者军官见到了不及时纠正,两人同罪一起受罚军棍。
接战有不听军令者,斩!且家中老小驱逐,家中资产尽数充公。
定远军军律就是如此严苛,动辄军棍伺候,严重的连带家小都要受罪。
几个交头接耳的西安府兵卒被军纪兵架出,领到一旁当着全军的面脱下裤子受罚。
这些兵卒还想反抗,但定远军军纪兵是什么人?那是在定远军中可以充当排头兵的存在。
个个膘肥体壮,身材魁梧无比,都是打了老仗的百战老卒。
这些兵卒一有反抗的心思,他们一个勾拳打在那人小腹处,直疼的他全身无力。
全军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几个受罚军棍的兵卒凄凉的嚎叫声。
其中还有一个队官和一个哨长,他们甲胄被脱下,也是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挨着军棍。
苏凯有些尴尬,柳云在一旁严肃解释道。
“我定远军注视军阵,全军为一整体,若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则很容易使全军混乱,莫非苏老哥忘记了被我们共同击溃的一万多叛军不成。”
苏凯默然不语,默认了柳云的做法。
而那些受罚的兵卒哀嚎声,直让剩下的兵卒心惊胆战,都是不敢再交头接耳。
一直等到这几人受罚完毕,苏凯抽出腰刀怒吼道:“本官说过,全军听从柳大人安排,若是敢违反军令者,本官定斩不饶!”
如此,全军才算列阵完毕,几个受罚的兵卒则被扒下甲胄,带到了柳云苏凯所在处治疗。
苏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们一眼,那几人都是羞愧的低下头颅不敢看苏凯。
此时,军纪兵在全军宣读军律。
“临阵脱逃者,斩!临阵怯懦者,斩!不同进同退者……”
听着这些军纪兵不断吼出的军律,全军肃杀之气顿起,没人再敢违反。
“有此强军,何愁叛军不灭,何愁蛮族袭扰!”
苏凯连连点头,什么是强军?这就是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