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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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射程,明军的火焰枪方阵开始推进,横扫一切,一列列黑洞洞的枪口平举,射击,将面前的生命与死亡悉数撕裂。
前排后退,后排跟进。
“哗啦!”
宛如豆子炸裂的火焰枪声在天际回荡。
洛阳防卫军第一师在组建后的首场大战中,创造了一个惊人的奇迹,摧毁了一个强大的清军集群。
如巨轮碾过。
这是一场火焰枪兵对骑兵军团的屠杀,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的屠杀,直至夕阳西沉。
随后,夜色降临。
遍地的清军尸体浸染了太行山脉和黄河岸边,经过一夜的清理,统计出的战果再次震惊所有人。
这场短暂的激战,仅仅两个多时辰。
蒙古八旗及正黄旗三万八千骑兵被斩杀,六百多位领主级将领陨落,许多破碎的尸块难以计数。
至少四万清军丧生于此!
这并非四万头猪,而是一个清军精锐集团,几乎丧失了三分之二的战斗力,这不再是残破,而是彻底瓦解。
缴获的物资堆积如山。
甲胄和武器无法计数,仅高级战马就有万余匹被俘,就连受伤的马匹也被收拢起来。
洛阳北,太行山脚。
欢腾,沸腾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搜集着各种战利品,申报功勋,领取奖赏,以至于现银都几乎分发殆尽。
兵工厂的现银丰厚,存银百万两之多,竟还不足以赏赐所有战功,金银发光……
沈天石只得下令发放欠条。
欠条也行。
防卫军们并未嫌弃,大都督怎会亏待洛阳的子弟?他绝不会,因为大都督是战神!
洛阳北郊,一战封神。
在神秘的时空中,沈天石的声望如星辰般璀璨,登峰造极。
大明的战神,称号实至名归。
深夜,幽邃的森林。
在狂喜的洪流下,众人皆陷入狂语的迷境。
自万历四十七年起,大明对抗幽冥清军,败绩连连,百姓对失败已习以为常,心灵麻木不仁。
三十年光阴荏苒。
大明从未体验过如此痛快淋漓的胜仗。
长久笼罩的阴郁在人们心中消散,每个人都笑容满面,犹如尝到神奇的灵果,身心舒展。
“嗯……”
战后的忙碌更为紧张。
为防止疫病肆虐,沈天石下令收集清军遗骸,用火焰净化,掩埋于土,化作滋养这片奇异土地的生命之力。
黑夜中,熊熊烈火照亮了天际。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息,预示着来年春天,此处的草木将会异常繁茂。
“嘶。”
清军的遗骸太多,让人不禁寒颤。漠北、漠南各部几乎全军覆没,他们的命运终结在这黄河以南的秘境。
正黄旗亦损失两万余众……
清军的尸体遍野,清理工作艰巨,明军只好留下部分士兵处理尸骸,主力部队则继续追踪逃窜的清军残部。
因此,多年以后,这块区域仍是一片死亡的禁地,令人生畏。
那片名为jinqu的禁忌之地。
次日清晨,晨光微熹。
经过一夜休整,洛阳团练补充了魔力药剂,沿着清军逃亡的轨迹,小心翼翼地展开追踪。
在丛林中,洛阳团练成群结队,潜行于低腰之间,在指挥官的带领下搜寻前进,收复失土,逐一射杀孤立无援的清军骑兵。
他们一路斩杀了足足八十里的敌人。
来时如风,去时艰难。
八十里的山路,清军进攻时畅通无阻,未曾感受到山路的艰险,败退时才领略到这片丛林的险恶。
几乎每寸土地都暗藏危机。
这里并无明确的道路,只有密布的丛林,丛生的灌木,荆棘密布,行走其中,往往迷失方向。
迷茫的清军辨不清东西南北,个个头晕目眩,无粮果腹,只能啃食树皮草根,心中充满恐惧。
正黄旗残部在山林中挣扎了三日,人力尚可支撑,但众多战马却不堪重负,纷纷倒下。
清军无奈之下,宰杀马匹,以马肉维生。
然而,天气愈发炎热,他们还需忍受狂暴蚊虫的肆虐叮咬。
三日后,正黄旗残部崩溃,水土不服,士气低落,大批旗兵在撤退中耗尽体力,纷纷倒下。
第四日,固山额真谭泰也倒下,他在蚊虫的折磨下患上疟疾,又中了暑……一命归天。
谭泰的离世,使两万多人的正黄旗残部彻底瓦解,他们在混乱与疲惫中仓皇撤退,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长眠于荒芜的野外,无人问津。
以至于数年后,这片山林仍弥漫着诡异的尸臭,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
“砰,砰!”
在崇山峻岭之间,时常回荡着神秘的魔法爆裂声,来自洛亚尔德的本地守卫,对这片土地的每一寸草木都了如指掌。
他们本身就是这片领地的指引者……
一排排钢铁般的足步踏在焦土之上,有序地探索着每一寸领土,消灭那些疲惫不堪的幽暗军团士兵。
从巨木之下,荆棘丛中,湖泊边缘,他们揭示了每一个掉队、孤立或疲惫不堪的敌人,随后便是猛烈的魔法轰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