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卿道:“不好意思,除非有朝廷敕令,今晚我哪都不去。请贵大人转告崇王殿下,夜深露重,早些歇着。请吧。”
“你!”贵胥良给他呛的几欲吐血,手指着他,“宋念卿,你就狂吧,有你后悔的!”手一挥,气急败坏的带着人走了。
宋念卿望着那队人马,呵呵的笑出了声。
关上院门,让红烛不必值夜,自去安睡,他自己则挽着君梨入了寝室。
君梨忙问:“你去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真是吓死人了!”
他温温的笑,“我看你镇定的很。”
“还说呢,回来了不早些出来,我都急死了,他若硬闯,你若不在,不就麻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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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相信你可以。”
“你呀!”她给了他一拳,他却咧着嘴,吸着气,斜斜的歪了下去。
“你怎么了?”
君梨感觉不对,急急去扶,他一手抓住桌角,单膝跪在地上,“我没事。”
“那你……”
殷红的血绽放在胸前,鲜艳刺目。
君梨呆了,喉咙一紧停住了呼吸。
“你……受伤了!”刚才她一拳过去,正中他胸口吧。
他喘着气,有些吃力的摆手,“没事……一点皮外伤……”
脸色都不对了,怎能没事?
想来刚才他站在院里,面上谈笑风生,实则暗自苦撑。
君梨将他扶到床上,扯开他的中衣,发现胸口偏左的位置有一个血窟窿,上过药了,但是此刻被血水冲刷了不少。
都怪她刚才没轻没重的。君梨懊恼自己糊涂,眸中水波荡漾,“我去取药!”
“不用,我拿来了,在床底下。”
“好。”她赶紧找出来,按着他的指点细细上药,然后包扎。
“有没有毒?”
“有。”
“啊?”包扎的手抖了抖,“能解吗?”
“嗯。”
“解药在哪?”
“这里。”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唇。
君梨一愣,懂了,恨不得打死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声音都带了哭腔。
他轻轻的笑,“看你那么紧张,逗你玩的。”
“讨厌!”她继续拉扯长长的布条,一圈又一圈,他叫道:“好了好了,都没法穿衣服了。”
“还不是怕你衣服摩擦伤口疼嘛。”她没好气的。
“那我就不穿了,好不好?”他抬手挑她下巴,眼中俱是柔情,“日日对着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