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心思,小的哪儿能不懂,天天都盯着呢。阿奴姑娘挺好的,就是那些姑娘对她爱搭不理的,还有人想打她,起了不少次纷争,好在济善堂都拦下了。”来福禀报着这几日的见闻。
“诶,我的阿奴啊。”安比槐唏嘘了一声。
“老爷我梦中得仙人指点,想到了一个妙法,你附耳过来。”安比槐拉过了来福。
来福挑眉,心想:好么,这爷一天里就清醒那么几个瞬间,还能想到偷人的法子,真是绝了。
“你啊,拿点钱去找个嘴牢的人,去趟济善堂。”
“就是跟济善堂说阿奴她生病了费钱,又是金香楼的……惹祸精,留在他们济善堂也是个死,还会让这些姑娘们自相残杀,惹出人命的话,他们济善堂也不好收拾。”
“她这个病是需要长期养护的,不如就直接交给官府带出去自生自灭吧,对外就说她病死了。也好安了那些可怜姑娘们的心,反正那些留下的姑娘早晚也要遣散的,谁也不会再去查这些。”
来福听完在心里鼓了个掌:这爷还真是牛哔——。
“咳咳咳,你啊,再偷偷把人给爷带回来。”安比槐说完这一大通话,累的像条死狗,仰面向上喘着粗气。
“嗬嗬嗬....去啊,快去!”
来福“诶”了一声出去了。
扭头去了大小姐那边,禀报刚刚的一切。
安陵容听完后的感受和来福是一样的:很离谱,可放在安比槐身上,一切又合理了。
“就按他说的去办吧。钱,我爹爹有的是,拿上100两。”安陵容摸着顺顺的狗头说道。
来福多上道啊,忙接话:“大小姐,这事儿风险极大,人多口杂的,起码得200两。”
安陵容被他这小心思逗乐了:“行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