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内有名的谷仓,湖南,她上千年以来都一直为中华民族其它地区提供粮食不足的需求,其美食更是全国享有誉名,特别是中心城市长沙更为享誉全国,被国人称之为(湘菜)。
在民国二年也就是(一九一三年),也就是在这年开始在长沙各街各巷先后建立很多各色的酒楼其中最著名的有‘曲楼、潇湘、玉楼东、健乐园、李合盛’,常德的第一春,邵阳的盟华园,郴州的福星楼,岳阳的味腴酒家等;这些酒楼都是以‘美味’著称,美即是把食物做成各种形状,味分为酸、甜、苦、辣、咸。随着遍地美食酒楼起,一些小资小贩也办起了自己平价饭馆、饭铺,他们就以薄利多销为主,都达到了食客们那色香味俱全的口味。
傍晚的育婴街基本上每天都十分热闹,因为这里有大大小小的酒楼和饭馆以及饭铺,但今天就有些差强人意呢?因为这里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发生了枪战:一位身穿黑色长衫肩头流着血的中年男子被国民党军统追捕,最终在围捕的时候和十几名黑衣人持枪相对而被击毙;不过在他临终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二楼,面带着微笑而去。
‘芳许’饭馆主打的大众菜是顺风子(猪耳朵)、烧腊肉(卤猪头肉)炒芹菜(或大蒜),这几个菜都被大众人群喜爱;该店亦办酒席,菜谱为八碗:大烩海参、鱿鱼笋子、三元鸡(红枣、桂圆、荔枝蒸鸡)、面包鸭子(或锅炒鸭子)、扣肉(或肘子)、果饭(或橘露汤圆)、红烧鱼、火锅(或菜心肉片汤);外加四碟:白鸡、香肠、卤舌、凉拌菜,饭馆设有两层,一层为大厅,二层设的是包间。作为育婴街生意最好的平价饭馆之一的芳许饭馆每每都到饭点的时候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络绎不绝的;但今天傍晚几乎是很冷清,只有一楼大厅偶尔来一两个人吃饭,好几个男女服务员在相互嘀咕,好像在说:‘今天晚上怎么没有什么人来吃饭,难道是老板不在的原因?’店里的老板叫许思源,是位四十来岁的高大中年男子,别看身材他高大威猛,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其实他人是个很有文化的人,也很善于交流交流,而且还有一手好厨艺,这店基本都是靠他厨艺支撑起来的。店里今天晚上生意不好,也许只有坐在柜台中间一脸心事重重的中年妇女老板娘方华晓得?
今天中午饭后,许思源二楼一包间会见了一位老朋友,他们算是老朋友了,年纪也相差几岁,可以刚开始他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来在一次喝酒聊学识的时候,白野郎突然的来了一句“思源君”的时候,有些迷糊的他那时后虎目一睁,‘心里猜测到此人来自己国家目的不明,需小心谨慎交往’,后面他们都各自带着目的的时常不约而同的以喝酒聊学识而相邀。
白野郎他真正的名字,许思源是完全不知道的,也是不会告知于他。至于他为什么取个白野郎的,估计无人知晓?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如何取这个中文名字白野郎的由来……在中国留学将近十来年时间的他,可以说走遍了每一个大小城市,尝吃过所有的中华美食;但有一次他停留在天津卫(现今天津直辖市)的时候看见一个很多人排队买包子吃的包子铺,‘他是吃过包子的,就是好奇在这包子铺买包子吃会有这么多人排队买包子吃’,他也就跟在排队的人群后面去买包子。
这时一位身材丰满的富态中年妇女刚好买了用纸包着几个包子走到一旁,拿出其中一个包子掰开扔到她自己带来的狗身边,那狗嗅了一下就只挑那些肉吃了,吃完后还张开它那流着口水舌头,抬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女主人,好像在说还要吃;谁知那富态女心里有些抱怨的对那狗说道:“狗东西!不给。不知道是那狗听懂了还是它的本性,见富态女这么说,它就‘汪汪’犬了两声向她扑上去就咬,这把富态女吓得面慌失措的转身就跑,哭骂道:你这狗东西,就是一头白眼狼!”。
这一切都被看在眼里,他目视着那富态女被狗追着的丑态,嘴里又重复的嘀咕着她的话:‘狗东西,白眼狼’,不过他来了一句:对!白眼狼,我以后的中文名字就叫白野郎;心想着(这么厉害狗在你们中国叫白眼狼,那么一百只白眼狼不是就更厉害吗?你们中国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狼行千里,比吃肉我’,在加上本名有个郎字,所以我就给自己取得中文名就叫白野郎)。
那时候的许思源闻言他叫白野郎(白眼狼),并没有因为他取名一个不好听的名字取笑他,反而知道他不是一个只来中国求学的普通留学生,而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还是带着目的而来日本人。
自从上次喝酒后,许思源经常会邀约他来家里或者饭馆喝酒畅聊,目的是想知道他来中国的正真目的;也随之那次酒后畅言后他们都很少畅开而谈,很多事两个人都是遮遮掩掩的探聊,双方都是带着目的性的接触。而这一次他们在芳许饭店二楼包间会面是不欢而散,原因是白野郎想从许思源手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们不欢而散后的许思源打开二楼中间一窗户准备透透气,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但却在这个时候低头看到外面马路上十几个手持手枪的黑衣男子围着一个穿着灰白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他右肩的衣布被血红的鲜血染红,还有些许鲜血流出,脸色苍白的用左手抬起手中的枪与十几个黑衣枪手对立着。许思源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双眉紧皱,心里喃喃自语说道:“这不是老朱吗?”此时此刻心里想到的事,估计已经发生了!?“砰,砰砰砰!”弹指之间枪声响起,还没有来得反应过来的许思源看着倒地老朱心情十分悲痛!
看着对面这几十米的距离,当时的自己恨不得马上飞奔下去救他,但他不能?因为他心里清楚老朱把该告诉自己的事,已经明确的告诉了自己:“别冲动!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老地方’,后面的工作就靠你了!”
在老朱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的时候,他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他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二楼,同时用左手手指在地面有节奏的轻轻点击……?
刚刚发生的事,恰巧被刚走出饭馆一楼门口的白野郎看在眼里;有野心的人往往心眼很多,他悄悄的在附近暗中隐藏起来。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马路上的血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路上的行人也少得可伶,当时他们被枪声吓得到乱串、逃离;半个时辰后,马路上的行人有恢复了跟往常一样的热度,不是他们不害怕,而是他们这几年已经习以为常。
芳许饭馆,一身黑色长衫,头戴黑色礼帽的许思源走出了一楼门口,在马路上搭上了一辆黄包车而去。
“快,跟上前面那辆黄包车。”一位黑衣后背的男子上了一辆黄包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