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姿说:“以前是土路,一下雨,路上都是黄泥巴,现在水泥路,方便多了。”
路两边都是白茫茫的草皮,一块一块,像光滑平整的大棋盘。村民原来在下着很大的一盘棋呢!现在棋盘要被收起来了。
大舅家在高铁边上,一列列高铁像银色的火箭,飞驰而过。
大舅妈说:“刚开始的时候,天天晚上被吵的睡不着,现在习惯了。”
大舅今年七十七了,血压高,身体不如从前了。
大舅妈捧出自家炒的花生给大家吃。
马无功抓了一把给苏文,说:“这才是正宗农村风味的土花生,比超市卖的,有风味,多吃。”
大舅说:“你们年年来给这个没用的大舅拜年,又不搁这喝一口水,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刘维义说:“大舅,你外甥一年来看您老人家一次,都少了。我们做外甥的要反思,以后有时间,我们多来几趟,尝尝大舅妈亲手做的饭菜。”
大舅妈带着绒线帽,白发从帽子下倔强地伸了出来。大舅妈高兴地说:“好!好!一定来哦。”
刘维义一行人从大舅的瓦屋出来的时候,又一截银色的火箭呼啸而过。
刘维伟的大连襟姓操。马军每次见面,都喊他操老板。
刘维义问:“操这个姓,与曹操有关系吗?”
操老板说:“曹操后人为了躲避迫害,不敢姓曹了,就姓操这个姓氏。现在姓操的,基本都是曹操的后人”
马无功端起杯子,说:“来,我敬你这位名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