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秦淮如和何大清苦口婆心地劝说,贾张氏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确实没有再去找刘光天的麻烦。而秦淮如心里也清楚刘光天正处于气愤之中,所以也没有继续为何棒梗求情,这样一来,刘光天真算得上是耳根子清静了不少。
说起这个棒梗啊,不仅好高骛远、眼高手低,而且心态极差。自从被单位开除后,他便整日借酒消愁,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看着如此不成器的棒梗,秦淮如真是既气恼又无奈。她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但棒梗却油盐不进,根本听不进去半句劝诫之词。
时光飞逝,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棒梗依旧毫无改变,仍旧过着浑浑噩噩、纸醉金迷的生活。秦淮如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决定要采取一些行动来制止棒梗这种自暴自弃的行为。
这天,秦淮如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上班,而是一大早就坐在客厅里,同时还将贾张氏叫了过来。原来昨晚棒梗又喝得不省人事,直到临近中午时分才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那个田娇娇倒是起得挺早,不过当她看到秦淮如一脸阴沉时,生怕自己会受到牵连,于是在送完孩子上学后便赶紧出去逛街了。
棒梗拖着沉重的步伐,身体微微摇晃地从卧室走出来,目光有些迷离地望向客厅。只见秦淮如和贾张氏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他开口问道:“妈,今天您怎么没去上班呢?”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贾张氏,疑惑地问:“嗯……奶奶,您怎么也来了,没去公园散步吗?”
棒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似乎口渴已久,他放下杯子后,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妈,咱家还有啥吃的没?”话音刚落,便开始在屋子里东翻西找起来。
秦淮如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棒梗,轻轻哼了一声。而贾张氏则板着脸,冷声责备道:“你妈呀,整天忙活着火锅店的事,整天都不见人影儿。你那媳妇儿更是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这么些天了,也没见她下过厨、做过一顿饭。你还指望着家里能有点儿吃的?”
说完,贾张氏站起身来,准备朝门外走去,同时对棒梗说:“得了,你也别瞎翻腾了,我还是回去给你拿点儿吃的吧。”
还没等贾张氏跨出房门,秦淮如便冷冰冰地开腔:"妈,您就别瞎忙乎了,少吃一顿饭也饿不死他!"
紧接着,秦淮如将视线移到棒梗身上,并直呼其名道:"棒梗,你给我过来,咱们娘儿俩今儿个得好生聊聊。"
秦淮如的话语刚落,棒梗并无过多反应,但一旁的贾张氏却被吓得不轻。
贾张氏与秦淮如同处一个屋檐下数十载,对于这位儿媳可谓知根知底。这数十年间,无论秦淮如是怒发冲冠、面红耳赤也罢,那都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然而今日,秦淮如面色沉静如水,语气冷淡至极,看似并未动怒,实则已是怒火中烧。
此情此景,令贾张氏不禁回想起当年秦淮如向自己坦白她跟刘光天关系时的模样,亦如这般波澜不惊,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实则早已拿定主意。
想当年,贾张氏觉察到了秦淮如与刘光天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变化后,便整日待在家中,言语间阴阳怪气起来,同时又背着其他几个孩子偷偷摸摸说着一些莫名其妙、毫无根据的话语。
不久后的一天,秦淮如面无表情地走到贾张氏面前,直截了当地向她坦白自己同刘光天的确存在某种特殊的关系,并将其中原委一五一十地道出。听闻此言,贾张氏自然气得火冒三丈,不仅在家里大肆吵闹喧哗,甚至摆出她已故儿子的灵台,试图用这些一贯奏效的伎俩来压制秦淮如。然而这一次,秦淮如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甚至险些将贾张氏逐出家门,直接送回乡下老家去。
眼见秦淮如此坚定决绝,贾张氏意识到已无力改变局面,无奈之下只得低头认输。从此以后,对于秦淮如和刘光天的关系,她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绝口不再提及半句。
此刻,贾张氏回忆起往昔种种,心中愈发胆怯,竟连出门给棒梗取食物都不敢了。最后,她小心翼翼的在沙发上缓缓落座。
倒是那棒梗浑然不觉气氛有异,张大嘴巴便向贾张氏讨要吃食:“奶奶,快给我拿些吃的来吧!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啦!”一边说着,棒梗还伸手揉了揉自己干瘪瘪的肚皮。
眼看着棒梗依然毫无警觉之心,贾张氏只得无奈地开了口:“棒梗啊,你先去洗把脸,好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些。等一下,你妈还有事情要同你商议呢。等一会儿事情谈完了,奶奶再给你拿吃的东西。”
然而,对于贾张氏的这番话,棒梗仍旧未能嗅出其中的异样。只见他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像滩烂泥一样软绵绵地瘫坐在上面,并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调回应道:“算了!我还是一会儿出去吃吧!
老妈,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呗!我待会儿还打算出门去吃饭呢,现在可是要饿死了!”
见棒梗那没心没肺的样子,秦淮如脸上毫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棒梗,我给你在海棠大超市找了一个工作,你收拾收拾,我一会带你过去上班。”
听到秦淮如给自己找到了一份工作,棒梗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和期待。他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着秦淮如,急切地问道:“海棠大超市?是于阿姨开的那家海棠大超市吗?”声音中带着些许兴奋。
接着,他迫不及待地继续追问:“给我安排的具体是什么样的工作呢?是经理职位还是主管级别啊?另外,工资待遇是多少,有没有两千的工资?”对于棒梗来说,能够进入这样规模较大的超市工作,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