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起身后，尹小凡干脆站了起身，用花洒冲身子时说：“也是！你是要有个灵魂后，用《断灭》把自己创造出来，好主意！可是。”

“什么可是？”1号也知道紧张，口气中听的出来。

“做人很累啊！十有八九不如意。”正冲头的尹小凡说。

1号的声音又恢复到正常的语气道：“我见过很多的悲欢离合，感觉到主人说的一二是那么珍贵，才真的叫有意义。对吧？”

尹小凡身子冲了差不多，就跨出浴缸，一边用浴巾擦身，一边说：“看不出来，1号说的很有理啊，的确！听你这么一说，十的里面，八九的作用越大，那一二就更加珍贵。好好好！比老苟大夫强！”

1号的声音明显提高道：“切，拿1号和他比，小瞧了不是。”

已经适应1号的德性，尹小凡满脸又带笑意的说：“你是那方神圣，最流行的口语也会。说说看，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1号的声音起了变化 ，声音带有些幽幽的颤音道：“如果有一半男一半女就好，我不用为以后为了爱对方，爱的死去活来。”

尹小凡一听不对，难道是智能存在也会有精神类的问题，小心的说：“我看你前面说的很有理，怎么到情爱时，没理智了啦，那是俗称人妖啊。”

立马恢复正常的声音传来：“1号知道，只是什么都好，就那瞬间即逝的美好，对1号而言，太短太短太短，不说也罢。”

“那还想做人吗？”尹小凡还是小心的问。

1号把声音换成一种空灵那种传出声音：“想！虽然短，好歹可以多来几世。我想好了，做一世的男人，换一世做女人。怎么样？”

尹小凡听的有趣，就把1号当成是个可以讨论的对象说：“你铁定就想着要做人？他们还会生老病死。到时，真正的悲哀。是在亲人的老去，离去。你受的了？我看到我父母亲老去，都难过的要命。”

1号的声音，被搞成教室里教授讲学的语气：“难道不是人生的魅力所在，经过四个阶段，体会四种感受。万物都没有人类有此幸运。”

尹小凡说：“1号，好吧！大的道理说得通。如果你当成人，仅仅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家呢，要不干脆是最低微那种，比如印度的小黑人，在他们国家最低贱的人种。”

“我早就想过了，我当人，就是要从没有一点地位人开始，不用一点神通，身上不带一分钱。”

“想要证明什么？”

“不想证明，只是要知道。”

“那不是有很多的故事和书籍都能让你知道。何苦呢，矫情了吧！”

“如果解释成亲自体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似乎也不占太多和理。目的就是要置于死地后生，对修行才有用。”

尹小凡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似乎又回到二十岁出头那般年纪，随便回道：“1号，你不是说给我听的吧。”

“你想多了，主人以为1号就不要修炼？没有那种东西是永恒的。包括宇宙在内。”

尹小凡已经不照镜子，朝大厅走去时说：“说来说去，还是修炼的事。那好吧！”

“你有一件事可能不知道，假使已经在人世间，成功达到最高层次，到了要捅破那层无上的隔膜，还是要依靠尘世，才能做到。

佛学就指明，众生是菩萨的净土，只要有足够丰厚的净土，才达到最高境界。修行必须在尘世，在众生中。”

尹小凡在大厅的沙发坐下，专心理解一下前面1号说的那些。

然后才说：“济门的炼环是不是类似修行？1号，顺便来杯生普洱茶。”

1号传来的声音““在哪里都能修行。济门中更是好场所，炼环还用说嘛，每一次主人的出手，都是按佛学中说，是得到净土。

没有问题，主人。还需要其他的吗？”

尹小凡说：“暂时不需要了，我想安静一会儿，想想下一步怎么办。我想好后，再问问1号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