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说过。好像很高端。你是说电影中的吗？”冯刚满脸有些疑惑的反问道。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也只能说明你在启明，顶多就是一名打杂的人。没有什么用啊！”尹小凡摇头，呶着嘴说。

“我才上来多久，加起来不到一年。如今已除了启明管事东方绮，我就是最有权力的人，不过是南都区。”

“我有一点不明白，你说启明很早就有收集特异人员的计划，第一是这么多的医院，第二，姑娘们一次性失踪出现十几名，你们不是太不安全部门面子。”

“我还认为你都知道。原来也只是知道皮毛。”冯刚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丝得意。

“屁话少说，你知道多少说多少。”

“那我不要关起来，不然，我情愿一个人单间里，自言自语。”冯刚说的时候，甚至还有微微抬了一点头。

“啪！”

“啪！”

高山和应总两人，一人打了占冯刚的头。

“声音还不小。应总要不要每人再来一下？”高山说。

冯刚，一看打人的都是有神通的家伙。要冒火脾气，给强忍了下来。只是狠狠瞪了他们两人。

铅笔看应总和高山有行动，也不甘心自己没有出力。打人没胆，就说：

“要不，你听听我说的，你们与每一家医院里，脑神经的和内科的主任大夫都说好。

送一名类似什么要病的人，可以得到诊断和治疗，包括痊后跟踪的全部数据。也还有一笔不少的奖金。”

瓶子也挤了过来说：“小子，怎么看你都不顺眼，我们大哥是想看你知道多少，要怎么对你？知道又不多，还摆架子。也真是没用。我觉得大哥很失望，后果很严重。”

冯刚说不怕，也有可能。加上对方似乎也都知道，想想，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说：

“算了，我说！其实按以往，也都是这样做。一个大城，失踪几个姑娘，如果只是几天后，丝毫无损又回家，谁会在意。

而这次不同，有人可能关系很大条。加上成立了专门机构，事情就怕认真做。好了，一切都暴露。说好了，我知道的都说光了。反正我也没有用，你们看着办吧。”

“知道的真少啊。可怜的人，还把自己棵葱。”

冯刚眼睛朝说话的人一个白眼，正准备反击说，又停下。反头低下。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们那研究的药物，已经可以使一个平常人，都能产生特异功能，”

“你不可能也知道。”

“好了。你如果愿意，现在说。我们大家听听。不说也就。。。”

尹小凡见苏三他有话要说的样子，就转脸来，自己不说话，等住他。

“我能问问冯刚一件事吗？老大。”苏三有些别扭，却也还是开了口说。

“当然，你问吧，你可是我们的大总管。”尹小凡直接说。

苏三走到还站皮带头的人面前说：“冯刚，你当时给我的药，说是能帮助这些人的问题，让他们不会继续恶化下去。你真实的想法，想从中做个试验，想看看在恶劣的情况下，会不会出现奇迹？”

“当然，不然呢，你又没有给我们什么好处。就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