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不这样啊,小时候玩刀伤了手,血流得到处都是,他连眼都不眨一下。
更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哭着求安慰。
坚强冷硬得像个大人。
怎么现在还越活越回去了。
官莫北不耐,狠狠瞪了他一眼。
谁让他多嘴。
陆景逸背后发凉,深吸一口气,“得,我出去,你俩快点,那边都等着呢。”
戚南风视线盯着桌面,余光中,男人笔直的腿像一棵挺拔的大树,牢牢地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真是执拗得要命。
她知道,他就是在赌她会心软。
戚南风咬了下唇,猛地起身,拿起包,大步朝门外走去。
官莫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圈住她的腰,得逞地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戚南风无奈,气鼓鼓地道:“官莫北,你如果检查出有什么隐疾,我就……我就……”
她一时有些卡壳,不忿地喘着气,想不出拿什么话吓唬他,眼珠子转着,拼命想说辞。
官莫北也停下脚步,耐心地等,眉头微皱。
他也想知道她会不会又说些伤人的话。
什么“我不要你了”之类的,让他伤心。
可戚南风却没有继续往下讲。
低着头,神情沮丧。
她好像根本没有能威胁他的东西。
离开他?不可能。
不理他?定力不足,忍不住。
打他一顿?舍不得。
哎!
她叹了口气,认命。
官莫北此时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
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又把她拥进怀里。
戚南风瞬间被男人的强势气息包围,燥热的荷尔蒙味道,结实宽厚的胸膛,他对她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她心甘情愿投降。
“我听你的就是,老婆,你不用想怎样让我害怕,我怕你,真的。”
官莫北低沉又磁性的声线,在她耳边说着最普通不过的情话,听起来却莫名的深情缱绻。
戚南风把手放在他腰侧,不经意地摸了摸,扬起脸,却已是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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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莫北,说实话,你是不是怕做检查?”
她俏皮地笑,带着打趣的意味。
上次腿伤缝针,他就怕得要命。
官莫北扬了扬头,笑得肆意,继而垂眸凝视着她,“嗯,我害怕,那你要不要陪我?”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