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生怕自己的钱被别人盯上。
两难之际,他是越来越紧张。
眼睛是红的,整张脸也变得通红!
旁边的人看他这样。
“阎师傅,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满脸满眼通红,额头还在不断冒汗。”
听到这声。
阎埠贵以为有人来抢他的钱。吓得立马跳出二丈远。“你要干什么!”
三大妈听到风声,一个蹦高跳过来。
弯着腰挡在他前面。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个人:“你要干什么!”
把那人都惊了。
不就是说了句话吗,这两口子怎么这么紧张。弄的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我就是问问。”
三大妈神情紧张道:“我们好的很,不用你问。”
简直是有病!
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
看他们这架势。
感觉出事的不是何家,好像是他们家!易中海的眼睛,随时都在窗户那盯着。他本以为,今天何雨阳能忙的四脚朝天。说不定又会像昨天一样,出去忙活一整天。出其意外的是。
他并没有出去,而且还一副很悠闲的样子。“难道房子已经找到买主了?”
“不知道他会卖几间房,难道他在一天时间内,就能找到一下能买下三间房的人?”
“如果被别人买走,我岂不是占不到便宜?”
“我占不占到便宜无所谓,关键是何家就此就会落魄。”
“如果他落魄了,最好何家彻底从四合院消失,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个刘海中不就是升了个四级锻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说在这个院子里的地位,比他差远了。”
“何家的人完了,刘家的人起不来,那么四合院还是他易家一枝独秀!”这么想着。
易中海推着自行车往外走。他来到的是个小酒馆。
刚一进门。
就见一人贼头贼脑的朝他招手。此人正是何大清!
他昨天等了一天,心里实在是着急的不行。回去后是思前想后。何雨阳说的是三天后分家。为什么他偏偏要说三天?
为什么不是一天,不是一个月,偏偏是叁天?难道这三天,他会有什么动作?那可是整整三间房。
任凭谁都不会轻易坐以待毙?
所以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四合院里的情况。
这才把易中海给约出来。
刚一坐下。
立马给他倒酒。
“这可是一毛钱一斤的大曲,你尝尝。”
“吱!”
易中海喝了一口:“有什么事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想打听一下何雨阳那里的情况。不过何大清也不笨。
他知道易中海清高,总是爱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说咱们四合院的这几户人家,你易家当属这个份的。”
“当初你可是最早在轧钢厂工作,拿的工资也是最高的。”
“就是说你带出来的徒弟,咱们院子里就有好几个。”
“住在四合院的那些年,我谁都不服,单单就服你,谁家有个什么事,都是你出面帮忙说和,只要你开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易中海听着别提多受用。
他是有多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催的,这几年他是连走背运。不光级别没升上去,工资没涨上去,手指头弄成这样。
家里那个死老太婆,又天天说自己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