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卿忽然问:“你真是为了殷雪儿?”
惜字如金惯了,严笑卿这一问,严易春片刻之后才听懂,不知为何有些恼怒:“我当然是为了雪儿,倘若我上了教主的床,往后每到蛊虫喂养之时我就必须再和教主上床,那我成了什么了?雪儿等我这么多年,我岂能有负于她?”
“那你让我去,传出去了也是一样的。”严笑卿不信。
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日,教主和左护法上床的事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殷雪儿也会知道。
何况,严笑卿觉得,教主看起来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也不怕被人知道的样子。
连对刚见面的“十七”都能说起床上功夫这种私密话题,显然是放纵随性,又怎么会在意?
严笑卿直到此刻仍记得教主说起这事的时候,那一脸邪邪的坏相。
“总之不能让旁人去给教主侍寝就对了!”严易春说得有点烦躁,随后用一种数落的口吻对严笑卿道,“你也该开开荤了,别成日只想着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教主是世外高人,又是个美人,我早说了,你不亏!”
严笑卿冷漠地道:“他是个男的。”
“男的你不也照样上了?”严易春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稍微压低音量道,“还没问你,感觉如何?”
“哼。”严笑卿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你去哪儿?”
“隐月殿。”
“等等。”
严易春追了上去。
严笑卿想去隐月殿将十三换回来,师出无名的话,教主恐怕会起疑——虽然教主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兄弟二人沐浴着月光前行出一段,严笑卿忽然停住脚步问:“你怎么让教主和你上床的?”
严易春笑得讳莫如深:“你以为教主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