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间是一男一女,三十多岁。带着一个一岁的孩子。没有行李。
“你们到哪里?”
男的愤怒的站起来。一张口南方口音,乌拉乌拉的几乎听不懂。不难看出来这个男人在表达自己的愤怒。
“说普通话!”男人还是说着方言。
言小心抽出匕首就扎在男人的肩上。
“疼疼疼。”男人捂着伤口,说出带着方言味的普通话。
言小心反倒没有问问题的想法了。上前搜出车票,目的地是一个小地方。
突然言小心粗暴的抓着孩子的衣领,就把孩子拎起来,悬在半空。
孩子被吓的哇哇大哭。女人缩在床上,眼神很慌乱。
“凯哥,找人送警察局去。”
温柔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回身就是一脚,在男人女人的脸上印上鞋印。
三两下哄笑小宝宝交给刘凯手下。
第三间房间里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一个小包。
“姐姐,麻烦问一下你要坐火车到哪?”
年轻女人,见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也没有过激的言语。只是生气的回答。
“我就回临江市。”一听是本地口音。
“我可以看看你的车票吗?”女人不情不愿的拿出一张车票。
“车已经过点了。姐姐介不介意坐车回去。我派车送你到家。”
“真的?”女人一听,这感情好呀。不用在拥挤的火车站挤进挤出。下车也不用挤公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