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村走出来的人,没有谁不留恋乡村的春天,每个人都会从那里得到欢乐和童趣。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着童年时春天的画面,翠绿色的柳枝叶挂满了树梢,哗哗作响的小白杨、一望无际的麦田、金灿灿的油菜花、穿花衣的小燕子,还有那一个个与春天有关的故事,都情不自禁地浮现在眼前。
上周米云有私事,就来不及上来,米云喜欢历史,也喜欢我国的传统文化,可以把大自然和天干地支,一年四季写满。随着全球变暖,极端天气越来越多了,近十年国内都有感受到,国外的就不说了,但我们必须看到,极端天气越来越多,带来的更多是洪水、火灾、饥荒、死亡。气候变化,极端天气,才是我们人类面临的更长久更可怕的危机。毕竟,我们人类只有一个地球,地球已经不起更多的折腾了。米云能专门写大自然的现象也是有一定的考虑,小时候的天气和快乐,现在根本很多就体会不到了,高科技能改变时代,也会带来一定的隐患,需要人们思考,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个什么环境,不能只管当前,不顾以后,后面几代人的生活用不着老百姓操心,这几代都难过,有没有以后太难说,估计是大部分人的想法,未来太远,在当下能生存下去就不错了,人类有战争,国家有利益冲突就在于此。不扯远了,生活艰难,圣人不出的年代,教化比较困难。
米云是在中学时代就喜欢看书的,初中只能算启蒙,基本上看遍了国内历史书籍和国文书籍,那时候学业也不多,课前课后课中都有看书,周末平时就在新华书店和其他书店看书,县城上高中的时候基本上一学期一回老家,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县城大姨和小姨家,周末只能去书店看看书,偶尔去二舅和小舅,二姨,外公外婆那边去玩。
高中三年看书的时间还是比较多的,初中虽然也看书,但看的还是武侠居多,高中以后自己也买了几十本书,8元一本,当时的奖学金也不多,每学期就几十块钱,还要贴点生活费,不像现在平台一分钱一本书,米云买了几百本,用了五个不同的账户买书,各种不同类型的书籍,老家和深圳各买了几百本,10元钱就能买上1000本书,米云还没买上1000本,因为老买书不好,米云自己还炒股,老买书总有点不不对劲 虽然有点玄学和迷信的味道,可以说买知识,都是心理安慰,就是性价比不错,激发了买书的欲望,再加上高中时代就有喜欢买书看的经历,只不过现在买书基本不看,有了手机和网络后,静下心来看书的时候太少了。可能米云到财务自由,才会有时间停下来看自己买的几百本书,虽然高中和大学四年可能都看过,以后有空也要重温几遍,不同时间不同阶段看书的心境和感受不同。
回到本章节的春天主题,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万物复苏,多雨,惊蛰的雷声刚刚从头顶上滚过,各种野菜芽就钻出泥土,占满田野的每个角落。田间地垄,沟坎渠畔,色拉秧、面条菜、马齿苋、灰灰菜等,满眼都是那个年代。在米云有限的记忆里,春天的记忆不多,只能借花献佛,看能不能触类旁通,触发米云遗忘过的记忆出来。
清明前后浸泡早稻种子,谷雨前后插满秧。 这句话说的就是农村里的春耕。现在也是如此,只要还在种田的农户就是这样,米云老家还有几亩农田在屋前,每年还在耕种一季水稻,就是种出来供自己一家人吃,在外面买粮食吃的少,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的脚步稍微远离的时候,农民就得开始着手劳动,下地种田,开始繁忙起来,为来年的好收成做好准备。
千百年来,丰收是中国农民最朴素的渴望。如今,从“肩挑背扛”走向“机械化”“智能化”,农业现代化让越来越多农民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来,增产增收。
现在机械化时代的到来,农户们不再用辛苦劳作了,收割有收割机,插秧也不用手动进行一根根去插了,人力处理稻谷工序省略了好多,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辛苦劳作程度,几十年农村的变化还是有的,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旧房子和几根老树。
2000年以前的农村人都比较看重春耕。每天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村子里的家家户户就开始行动起来。在田里耕地、犁田、积肥,干得热火朝天。小孩子放学早,也会跑到田里帮助家里。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当天色渐晚,一家人辛苦劳作了一天之后,回到家里围坐在一起,做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每到这个时候,田野里就成了孩子们的世界。下午放学后,小伙伴们三三两两,每人挎个篮子来到麦田,先是无拘无束地你追我赶,尽情嬉戏着,直到玩累了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便开始挖野菜。
弯下腰儿,随便拨开麦苗,就会发现面条菜、马齿苋之类的。野菜中,味道最鲜美的当数荠菜了。不经意间,就会发现麦丛中藏着的荠菜,它头顶着几粒细碎的白花,碧绿娇嫩,玲珑透明,风姿卓约。我们蹲下来,边说笑着,一边迅速把一棵棵野菜连根拔起,放进篮子里。待晚霞映红了西方的苍穹,篮子里的野菜也渐渐满起来。
踏着夕阳,唱着歌曲,浑身都是兴奋劲儿。回到家,女人们从篮子里挑拣出一些荠菜,掐去菜根,淘洗干净,做糊汤面条时下到锅里。有一次,母亲还把荠菜切碎,掺入肉馅内,再磕入两个鸡蛋进去,做成味道鲜美的野菜饺子,至今想起来仍然舌根生津。
春天是复苏的季节,是播种的季节,是恋爱的季节,是郊游的季节!所以农村老俗话说得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家之计在于和,一生之计在于勤。这些话是中小学教师经常在课堂上说的话,鼓励学生们起早学习,那时候的课桌上都会刻上一个早字。
乡下的房前屋后,小路两旁,常常可以看到高大挺拔的槐树。待到每年农历三月,那一簇簇、一串串色若素锦、相拥羞笑的槐花,使整个村庄都沉浸在沁人心脾的清香之中。
每当这个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各自选定好猎取“目标”,甩了鞋子,向手心里吐口唾沫,搓一搓,双手搂定树身,“蹭蹭”几下就爬到槐树上了。选定安全的树杈坐稳了,把竹竿做的长钩提上去。近的枝条,我们就伸手折断;远一点的,长钩就派上用场了。有的枝条实在太远钩子也够不到,但枝上的槐花却多得诱人,胆子大的孩子干脆摇摇晃晁站起来,一只手抓牢了最近的树枝,尽力把身子和腾出来的手都倾斜过去,仿佛要飞起来似的,真有一股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劲头。树下的大人看到这种情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不敢出声,唯恐惊吓了孩子。待孩子下来后,大人们往往会训斥一番。
说实话,米云对小时候春天的记忆不多,就是近几十年来,对春天的印象也不多,只知道春天上学容易犯困,闻着桃花香就能在课堂打瞌睡,记忆最深刻的也就是春天能钓鱼,春天农活还不多,春雨绵绵不断 ,在春天自制钓鱼竿,砍伐一根青嫩细长的竹子,一般五米左右就足够了,太长不容易打理,太短又失去了整理竹竿的需求,那时候长竹竿砍回来就要用一碗清水和蜡烛烧竹子节头。
米云印象中制作钓鱼竹竿就是春天发生的事情,一根好竹竿是可以钓鱼好几年不断的,从竹林砍回来是青色的,竹竿也不一定是完全直的,就需要加工,那个年代还没有像现在流行钓鱼装备,现在说不上名字的钓鱼竿都是近百种,还有各种钓鱼配件和装备,分海钓装备和淡水装备,短的2米起步,长的钓竿十几米的都有,价格从十几元到几千元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