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风的记忆(1 / 2)

80后的回忆录 闲云小散 2971 字 5个月前

小时候的自然现象与现在有什么不同,风雨雷电火跟现在有什么不同,估计很少有人关注过,尤其是城镇现代化时代,基本上都忽略了,现在出现的除了天灾就是人祸,小时候出现的是天灾,少有人祸,至少80年代出生后的孩子很难遭遇自然天气的人祸,越不发达的时代很难激起人祸,工业化越发达的时代,容易出科技灾害,话题敏感,不便多谈,朋友们可以自己想象,对比现实中发生的火灾和各种事故,米云只回忆快乐和正能量的记忆,穿插一丁点阴暗,光明和黑暗是对立的,从黑暗中走向成熟走向光明是人类的追求。

本章节回忆的主要是小时候的风,风有冷风和热风,就像现代社会用的吹风机一样,小时候父母就告诉过米云热风和冷风的故事,就和现在的风热感冒和风寒感冒一样,夏天也会有热风和冷风。大自然送给我们的就是冷风,在酷热的夏天,迎面吹来一阵凉风,是不是会觉得非常凉爽,就像在40度的高温下,突然下水的那种凉爽刺激,午间下水,谁都会非常冰凉,下午五六点下水,水温都还是温的,这就是自然现象,在农村生活过的朋友肯定能知道。

大自然吹过来的是凉爽的风,电风扇吹过来的风还是炎热的风,经历过的朋友一定会深有体会,手摇蒲扇吹过来的风还是热风,不管是中午还是晚上乘凉,只要不是大自然赐予的风,都会是热风,不管是电风扇还是手摇蒲扇的效果都一样,后面的空调冷气确实能让人感觉到凉爽,在房间吹空调确实能凉爽,但你走出空调的房门一秒,就会明显感觉到不适,而且长时间吹空调还会干燥,各种不适,冬夏吹空调,很多人都会配置加湿器辅助,这样就避免了干燥的不适。

米云的小时候也没有空调,只能吹落地伞,和小风扇,那时候的科技还没有现在的空气循环扇,每次主要还是手拿蒲扇和小扇子扇风,越扇越热,总是难入睡,大人们只能说心静自然凉,没有别的办法来安抚,都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经历了无数个夏天,总结出了各种避暑的土办法。

记忆中夏天的风是清凉的,非常的凉爽,一阵风飘过来,比吃了蜜糖还甜,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有风的地方,都会停留一会儿,树荫底下是最容易感受到风的地方,尤其农忙季节,挥汗如雨,一阵风飘过来别提多带劲,瞬间就加满血的感觉,夏天最希望起风,尤其是中午和晚上的时间,那个时候心情最为烦躁,最需要凉风袭来。

冬天的风就是灾难了,本来就天寒,一阵风刮过来,脸刮的轻疼,尤其是骑自行车上下学路上,碰到逆风,骑车要花更多的力气,骑的汗流浃背,还好那个年代,大家身体健康,体质都不错,又冷又饿还热,流汗后也不容易感冒,顺风骑车还好,衣服吹的飘起来,不用脚踩踏板,只需要掌握自行车龙头,厉害的同学还把脚放在自行车龙头上,把自行车当帆船用,就在那个三四里路回村的河提上,同学们都炫耀着自己的车技。

大人和小孩都怕北风,因为米云的家乡北风就是大风和冬天的代名词,凌烈的北风呼呼的刮着,像是在向人们示威,一股接一股的向我们涌来。路旁的树可遭了殃,被吹打得东倒西歪,像喝醉了酒似的。一些刚种下的小树也经不起风的考验,毫不留情的连根拔起。就连平时不起眼的塑料袋也不放过。小草也成了风的脚下石,被风压弯了腰也不敢作声,北风意味着寒风,一场大风刮过,满地的树枝和树叶四处游荡。

寒风刮过,树枝摇曳,寒风吹来,湖面泛起一道道迷人的光波,倒映在水中的景物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刮风下雨的天气,米云也会经常去钓鱼,不会因为水面波涛汹涌,就放弃了钓鱼,在米云的家乡一年四季都能钓鱼,天气好可以钓鱼,天寒地冻一样也能钓鱼,文章末尾重点回忆钓鱼故事。

秋冬就怕大风,米云小时候总觉得大风能刮翻小木船,还好没有翻船过的记忆,米云记忆犹新的就是站在河边等船过河的时候也是最冷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会让人打冷颤,浑身哆嗦,尤其是早晚等船过河的时候,有时候被学校赶回来拿学杂费和附加费回村,第二天清早从家里往学校赶,就得早晨五六点起来,夏天还好,不怕冷,有时在渡口都看不到对岸,大雾遮挡住了近二百米宽的河道,船家也没有办法,只能在河道两岸弄一根长绳子连着两岸的石头,然后拉着绳子过河,不用划桨,米云上学常用的渡口在六组,那是一条小木船,船上一般只能拉五六人左右,船很小,如果同学多的时候,一般要等下一渡船。

米云记得700米处的一组渡口用的是机械化船,那个船大点,还是铁皮船,不过米云十几年也只用了十来次,九成的时间都用在六组渡口上,坐船不用给钱,因为大人都会承包学生一学年的坐船费用,船主基本不收本村学生的钱,只收外来人员和大人的过船费用,村里两个主要出村渡口都是默认的,不知道多少年了,可能米云的父母辈就是这样的,他们也是这样过河出村上学。

骑车上下学遇到大风或大雨天气还好说,咬咬牙,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到达学校和家里的目的地,但米云的记忆中还有二三成的时间是走路回家和上学,不知道当时走路的原因是什么,车坏了,还是其他原因,全程也就十几里路,不到二十里路,骑车路程40分钟左右,步行路程也就一个半小时左右,不到二小时而已,碰到不好的天气,就比较作孽,就和难民一样,饥寒交迫,又冷又饿,艰难的结伴迈步走向回家路,碰上刮风下雨天气,就只能艰难前行,一两个小时的回家路,你能想象有多么难走,还只能走大路,不敢走近路和小路,实际上近路也近不了多少,就是个心理安慰,抄近路也就能节省一两公里距离。

漫长回家路上,不是脚累,主要还是肚子饿,下午五六点回家,到家七八点左右,到家基本上都是天黑了,那时候全靠一众小伙伴相互跨白话前行,在村渡口开始慢慢分别回家,一路回家路,一路相互依依不舍的告别小伙伴,因为很多伙伴,一周也就放学回家的那天能见一面,米云初一,他们五六年级,米云六年级,他们五年级,也有比米云高一年级的几个学长一路同行。那个年代上下学的零花钱不多,一两小时左右的上下学路上也不会买零食吃,哪怕穿过一里路左右的街市,看到零食和吃的也就能过过眼瘾,开启望梅止渴模式,尤其放学回家路上不可能还有钱,上学半周,零花钱就基本花光了,不可能有多余的资金坚持到周五放学回家来花,不止米云是这样,同村的十几个伙伴也是如此,不管家里条件好坏,钱财都留不到放学回家,那时候学校里都有小卖部,多少零花钱都能提前花光。

米云可以暴露一点隐私,说句玩笑话,也是实话,米云周日去学校,周五回家,有很多时候周日就花光了一周的零花钱,然后周一到周五买菜都是赊账,一日三餐的菜都靠赊账,学校小卖部和外面的小卖部都可以赊账,尤其我们住宿的学生,他们都比较熟悉。周日去学校,周日就能花光一周的菜钱,然后周三去前吃自己从家里包的盐菜、腌制菜和炸辣椒,油炸蚕豆和鱼,找同学匀点菜,自己带的菜吃完了,就只能吃光白米饭,实在吃不下,就去小卖部和卖菜的农户赊账,然后第二周过来上学的时候还账,然后循环的赊账,周而复始的完成一整学期的循环。

现在想起来都比较惭愧,那个年代的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一餐菜钱也就一两毛钱,从小卖部赊账,主要买的就是油炸蚕豆和油炸花生米,既能当零食,又能就大米饭吃,一毛钱一酒杯的花生米和蚕豆,贫穷的年代过着贫穷的生活,加上一群不善理财的小伙伴,村的的小伙伴从五六年级开始就要学会独立打理钱财了,一周的钱财打理不好,就可能要饿肚子。

米云记得念初三的时候,学校才全包了生活费,大米还是自己从家里带到学校,但菜钱学校承包了,生活日子更不好过,天天都吃水煮白菜和水煮土豆,一点油性都没有,一周能吃上一两顿肉就是不错了,日子更难熬,还好只有最后一年的生活费被学校承包了,高中三年,米云都是自己在食堂买菜,想吃什么买什么,还能单独吃小炒的菜,只要是单位承包的菜就难吃,这也是社会现实,没法述说的故事。

风的记忆,最形象的就是米云在外村求学,念六年级的时候,经历的十二级龙卷风,至今在米云的家乡都是历史记录,没有打破过记录,那时候学校教室的瓦片都是直飞出去,几人合抱之木都能连根拔起来,电线杆刮倒无数个,学校围墙也被刮倒,应该来说,那个90年代的龙卷风算灾难,但米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人员伤害,房屋刮倒的好像也没有,但损失肯定有的,树被刮倒,电线杆被刮倒,屋上的瓦片有损耗,围墙部分有刮倒,也不知道挂了多久,内陆挂12级龙卷风也是破天荒,至少持续了半小时以上,当时米云全程亲眼目睹,风大雨小,主要刮风,凤尾后期,下了一丝细雨,米云一周回村,村里到处都是倒塌的树木,如果放在现在内陆挂12级龙卷风就是灾难了,90年代为么没有人员伤害,米云至今也想不明白,也不用捐款捐物,老百姓都是正常的过日子,没想太多,现在屁大点风和雨,就会经常报道人员伤害和损失,也没法说清楚原因,时代不同,每个时代都有自身的特色。

刮风下雨天气,不会影响米云钓鱼,哪怕水浪涛涛,看不清鱼漂,也会去,一年四季,只要米云在老家都会安排钓鱼,村里的二十多年生活如此,进城的近十来年也是如此,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去钓鱼,哪怕现在去钓鱼是空军回来,一样的投入,现在钓鱼主要为了打发时间,追忆小时候的感觉,并不是为了钓多少鱼,小时候的目标就是冲着鱼去,改善伙食。

网上科普了一下,刮风下雨也是可以钓鱼的,那到底刮什么样的风,才适合钓鱼呢?钓鱼圈里两句话能概括,第一句话,叫做小风不停钓,大风不出门,第二句话,叫做无风不钓鱼。米云只记得在第一个村子,就在米云家下面的一个池塘钓鱼,刮大风毛毛雨,穿着棉衣棉裤钓鱼,池塘只有80平米左右,鱼漂随着风浪摇动,随便一提竿,拉上来一条半斤重的鲫鱼,也就钓上来那一条,还是无意中随便拉上来的,都没看到鱼咬钩,应该是一个周末时间去钓的,米云记得当时身边还跟了四五个小伙伴,最后鱼怎么吃的都没印象了。

网上有种说法,只要刮风,空气和水面氧气交换频率很高,不管什么季节,只要水中溶氧比例提高,都会刺激鱼的活性,进而刺激鱼群的摄食欲望。精准一点的说法,就是夏秋钓风力,冬春钓朝向。只要是刮风的天气,不管是东西南北风,都是适合钓鱼的,但是,风力太大,竿都打不出去,走水、浮漂打斜,就干脆别出门了,反正鱼中钩了,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