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周一路抱着明静下天台,一路亦是经过了宴会大厅,所有人都投来艳羡的目光。
正欲出门的时候,后面又传来了一句清泠泠而妩媚的声音:“周,不留下来多喝几杯?”
此时,观南也在座位上豪饮,明静从未见过他如此豪饮,他似乎负气而饮!
明静在严周的怀里,微微皱眉,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也没喝多少酒。”
明静刚刚断奶,想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豪饮一番,不料在程礼尚的宴会上多喝了几杯,好在虽然观南也在,自己也没怎么失态。
这一晚新月露钩,严周将琴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拂上一曲,映着月光淡淡的银辉,和院子里吹来的阵阵幽香。
他皱着眉头,思绪有些乱,琴弦的音色也有些杂,明静听了,在床上披衣而起,道:“这琴音怎么这么酸涩?是不是没有调好音色?”
哪里是没有调好琴弦,是严周的心已经被明静弄乱,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哄明静了。
严周轻轻放下琴,将明静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心乱,所以琴乱···”
“那就别弹了呗,心乱,我的心还乱呢!”
明静又想起刚刚白菲儿叫严周为“周”,这是多么令人烦躁的事情,总是挥之不去,又添上心头。
严周道:“你也乱?”
明静瞥了一眼他道;“乱,特别乱,一见到她我就心乱如麻,无法言喻!为什么她总是阴魂不散呢?”
今晚的聚会本就是程礼尚举办的,当然作为程礼尚的朋友白菲儿也是在列的,可以说白菲儿是严周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朋友。
白菲儿家里也是有家业的,严家和她家的餐饮行业还有一些交集!只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