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虽然李承宗对程子芩口中的这些东西不明所以,但因而也产生了种不明觉厉的感觉。“你还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
“π种。”程子芩调皮地笑道:“不多,但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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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芩稚气又超脱的笑映入李承宗的眼帘,此刻他忽然产生一个愿望,想要去到她的世界里去看看他在这个世界里所看不见的她的另外的那些面。
“菀儿,”李承宗叫道,“如果有朝一日我也去到你的世界,你能认出我来吗?”
“哈?”楼下恰好传来的哄闹声令程子芩没有听清李承宗所说的话。紧接着琵琶和空侯的乐声响起,看来今晚的压轴好戏就要开始了。
“快快快,开始了!”程子芩兴奋地对着李承宗招了招手,三两步就跳到了窗栏边看下楼下,与此同时,都知颜卿婉转的歌喉也随着乐声飘扬起来,回荡于厅中萦绕徘徊。台上的人如梦如幻,台下的人如痴如醉。一曲歌罢,厅内静如山幽,众人纷纷出神竟忘了要鼓掌喝彩。还是鸨母见到情形有些难以评估,试探性地带头鼓了鼓掌,这才将众人的神思拉回,顷刻间,厅内击缶声雷动,喝彩声齐鸣,鸨母也终于放心下来,脸上显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好!”楼下的郑远禄大声地喝着,看上去比在台上表演的人还要骄傲。
都知颜卿对着郑远禄欠了欠身表示感谢,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兰厢。兰厢内的李承乾和称心正双双并立对着台下致敬,众人追着颜卿的目光看向二人,眼尖的人已经发现这称心根本就不是那日在挹翠楼里金句频出的程郎君。
“他不是程郎君!”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称心对着楼下的众人拱了拱手并还以微笑,他本来就从没说过自己就是程郎君。他和李承乾两人都是无辜躺枪的挡箭牌罢了。
“在下乃昔日教坊乐人称心。”称心说道。一句话引得楼下众人纷纷开始小声议论,但见到称心身旁的李承宗毫不避讳地与他并立,一时就觉得这龙阳断袖的瓜吃到现在也没什么好吃的了。本来嘛,越是遮遮掩掩的,世人才越想去探查,自己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世人反倒觉得索然无味了。
“那程郎君是何人?”人群中又有人开始带着节奏。众人分别四处探望,李承宗拉着程子芩的胳膊与她一起往里退了退。除了对面东侧梅厢里的高士廉和长孙无忌以外,谁都没留意到他们。
“诸位。”鸨母赶紧又站出来控场,安抚众人道,“今日程郎君因故没有到场,诸位贵宾就不必妄加揣测了。接下来又到了咱们颜都知花牌竞拍的时刻,不知今日是哪位郎君有幸能拍得花牌与夕夕进雅阁一叙啊?”
鸨母call出的新流程将厅内的气氛瞬间又推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一时间,楼下的众人纷纷响应,不一会儿吟诗声就和各种褒贬扬踩之词混成了一片。
二楼竹厢里,郑庆都又对着家仆吩咐了几句,家仆点点头,立即出了厢房下去办事。
“今晚就有劳许公了。”郑庆都对着许敬宗象征性地拱了拱手道。既然名动长安的程郎君今日不在,楼下的宾客又都知道了他郑庆都今晚有亲自到场,想必靠着许敬宗意思性地作两首诗赢下颜卿的花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走吧。”程子芩道。
“这就走了?”李承宗有些意外。之前好几次可都是不管他怎么催,不到半夜时分都死活拉不走她的。“你确定不想再待会儿了?”
“走吧。”程子芩没好气地说,“老鸨刚刚都说了我今晚‘不在’,难道我要自己跳出去打她的脸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