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休假的时候啊，到时候一张机票的事而已。”

在回R国的飞机上，褚书阳第一次和沈屿森认真的讲了他的想法：“沈屿森，你说我如果要改国籍，要承担些什么吗？”

沈屿森明显被褚书阳的想法吓了一跳，惊呼道：“你要......！”脱口而出两个字之后，沈屿森才意识到不妥，回头看了看教练，小声问褚书阳道：“你是不是疯了？好好的改什么国籍啊？你要改去哪啊？你爸妈都还在R国你改什么改！家不要了？兄弟不要了？国家也不要了？”

褚书阳沉思了一下，说道：“可是改国籍是我唯一能和她在一起的办法。”

：“褚书阳，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为了个女人你就要改国籍？你知不知道改国籍要面对些什么啊？如果你现在还像以前一样默默无闻，你改了就改了。但是就照你现在这个势头，你一定能去参加索契冬奥！如果你改了国籍。网上的评论会一片倒说R国把你培养出来，结果你最后要代表Z国参加比赛。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到时候被骂的不止你一个人！云如玉也会遭殃的你懂不懂！而且运动员更改国籍之后三年不能参加比赛。你确定你能熬过这三年？好不容易站到了赛场上！你要是改了国籍，一切就得从头来！”

沈屿森说的这些褚书阳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别无选择：“那你告诉我一个方法，既能和云如玉在一起，又不用改国籍的方法！”

沈屿森被褚书阳这句话给噎住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最后才说了一句：“尹教练不会同意的！”

沈屿森这句话彻底结束了他和褚书阳的对话。今天这番对话，算得上是她们今后的秘密。除非褚书阳真的改了国籍，否则这件事会烂在她们肚子里。

到达R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尹教授安排了车子送褚书阳回家。顺便叮嘱了褚书阳一句：“明天早点来训练馆。”

褚书阳到家门口的时候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回头的一瞬间，就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拳打倒在了地上：“你就是褚书阳？”

褚书阳看着那个男人，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只能用胳膊支撑着自己，慢慢往后退。只可惜那个男人没打算放过他，又一脚踢在了褚书阳的肚子上：“听说你很牛啊，花滑冠军，是吧？”

褚书阳的大脑飞快旋转着：“你既然知道我是运动员，那你应该清楚打一个运动员的下场。国家花了那么多......”褚书阳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那个男人踹了几脚。

：“你想说国家要追究我的责任？你觉得我怕吗？”

就在这时，小师弟像是神明一般从天而降，拿着灯照在了那个人脸上：“你干什么呢！”

男人看见有人来了，撒腿就跑。小师弟过去连忙把褚书阳扶起来：“师兄，你没事吧？”

褚书阳朝小师弟摆了摆手：“没事。只不过今晚回不了家了。我爸妈要是看见我被打成这样，又得唠叨我一晚上。”

：“那你准备怎么办？住宿舍？”

褚书阳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着小师弟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