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茵竹咬着后槽牙,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孟章道,“小竹,他所说,可是真的?”
茵竹以为自己守了上百年的秘密被当众戳破,已经尴尬至极,恨不得当下就刨个洞把自己埋了。尴尬不算什么,师尊轻描淡写仿佛局外人的话,才最叫她难堪。
师尊眼里,自己只是他的徒儿,是徒儿,就该安分守己。
她生来反骨,不仅没有安分守己,反而怀着一份不该有的心思,偷偷想着师尊,画着师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想了百年,画了百年,笔触从稚嫩,到娴熟。师尊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在她眼中,是任何画师都画不出的风采。
芝兰玉树,遗世风华。那是她心中最好的师尊。
“小竹,说话。”
“他是胡说八道的,徒儿……不曾想过别的。”她咬了咬唇,口是心非的说。
“既无他想,”看着她憋得红扑扑的脸,孟章沉声道,“你有此作画天赋,山川草木,花鸟虫鱼,若有心,皆可入画,为何,只画为师?”
“徒儿只画师尊,是因为……因为徒儿只会画师尊。徒儿也不想当众画师尊,是师尊说,若徒儿丢了您的脸,就三日不准徒儿饮食。徒儿不怕挨饿,徒儿只怕丢师尊的脸。可徒儿,不曾画过别的,徒儿,只会画师尊。”
天权星君摇着头道,“徒儿师尊的绕来绕去,说半天,你不就是不想承认你对孟章神尊的私情嘛!”
果然,孟章也不吃她那一套,盯着她的脸,重复道,“小竹,为师最后问一次,为何……只会画为师?
她垂下脸不敢看师尊的眼睛,捏紧拳头,好半天才小声的憋出一句话,“因为师尊好看。”
“……”
孟章疑心自己听错了,静默一瞬,见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光,这般不知遮掩的模样,倒叫他不知该如何训斥下去。
这时,天权星君接茬儿道,“神尊生得丰神俊逸那是有目共睹之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徒弟可知,你此举亵渎神明,乃以下犯上,是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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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亵渎神明?什么以下犯上?”茵竹没好气的瞪着天权星君,“要罚就罚吧,反正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