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泠拢着身上的床幔,淡淡的抬眸看过去,她勾唇,“红炀,你当真以为本尊拿你没办法么?”
他偏头,那狂傲的神情似乎在说是的。
长泠啧了声,也不再躲他,她起身缓缓朝红炀的方向,身上只披着轻纱床幔,仍旧不减气度尊荣,她步步生莲,行动间脚腕的金色铃铛发出的声音煞是好听。
她眼底有几分勾人的媚态,红炀没想到能在她脸上看到这般神情,他有些难以置信。
在他印象中的芍白,一身令人作呕的正气,处处与他为敌,所以他当初最大的念想就是杀了她。
可此时,长泠靠近他,那双眸子从他脸上扫过,落在他的唇瓣,她还没做什么,都能让人生出几分欲望,他吞了吞唾沫,甘愿受她撩拨。
长泠几乎整个人都靠进他怀里,发间的香气都在呼吸里萦绕,她天生媚骨,声调旖旎,“没想到一任天魔,也是个风流鬼?”
他捻了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能让芍白仙尊承欢膝下,未尝不可!”
长泠呵了声,她的手抚上红炀的背,从上到下游离,红炀身子微动,深吸了口气。
当他俯首要吻上长泠的脖颈时,长泠错不及防的对他出手,一柄长剑直接从他的腹部穿过,他瞬间恢复了清明,运功一掌拍在她的胸口,但是长泠侧身躲了过去,顺势将那柄长剑也收了回去,红炀捂着被刺穿的地方,他不怒反笑,“仙尊以为你伤的是我吗?”
他抬手,方才被刺的伤口,竟然慢慢愈合,长泠猛地抬头。
“仙尊还是先去看看你的好徒儿吧!”
说罢,他也不再继续跟长泠纠缠,直接化成黑雾离开。
长泠呆愣了片刻,急忙换上衣服去找扶风,他在自己的房间,直接倒在血泊中,腹部的伤口,正是方才她偷袭红炀的位置。
她急忙上前将人拉起来,亲自运功帮他疗伤。
人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是芍白的灵器所伤,损毁精元是必然的。
他昏迷不醒之际,长泠又问君小小,“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红炀身上的伤,会转移到扶风身上?”
君小小若是有实体,定然也是抓耳挠腮,“我也不知道啊,没说过会出现两个红炀。”
长泠盯着扶风的脸,就想到红炀今日所说,他和扶风是同一个人。
他确实是红炀的容貌,脾性也是,与扶风相比,他更像是当年的那个毁天灭地的红炀。
可是她又弄不清扶风是怎么回事,他深深叹了口气,只希望靖词那边能有什么进展。
扶风受伤这几日,红炀也没有再出现,倒是给他们留了几天清净。
他醒来时问长泠自己因何受伤,长泠也答不上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扶风解释红炀的事情。
直到靖词带着雁焕来回奔波,从天山派赶来。
他们仍然避开了扶风。
长泠先问:“可有什么线索?”
雁焕摇摇头,对长泠道:“仙尊,我等这几日翻遍了古籍,也没有什么能很准确解释现在这种情况的。”
她捻着面前的茶杯,沉默许久,她才又抬起头,“有什么办法,会让一个人的伤转移视线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不可能!”靖词想都没想直接反驳。
可雁焕却没说话,她仔细想了下,对长泠道,“我以前在一本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