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怼得节节败退。
北清戈就不同了,她本来就是恶人,什么样的恶人没见过。
她一把将拦住她的葛兰扯开,在老板娘伸手推她的是时候,一招擒拿手,将其摁在门板上。
老板娘痛的哭喊:“你们干什么?安全局的打人了!”
北清戈冷笑,“你可以不配合,我们也无权强迫你配合调查,但是你敢袭警,那就是另外一个罪名了,现在跟我们去警察局,该关的关,该判刑的判刑。”
老板娘吓得变了脸色,“你敢。”
“对了,还有污蔑罪,这里没人打你,是你袭警,按照立法规定,我可以反击,枪毙你,都是轻的,你说我打你,就是诽谤,罪加一等。”
她一向强势,并且有理有据,硬是把老板娘给吓怕了。
老板娘吞吞吐吐道:“警察同志,我说,我什么都说,别告我袭警。”
北清戈松开她,几人进了老板娘的办公室。
北清戈坐在沙发上,葛兰就站在她身后,给她做保镖。
“我现在问,你答,如果有一句假话,就是做假证,罪加一等。”
老板娘哭兮兮道:“我绝不敢说假话,你们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北清戈就拿出录下来的监控,“这个车是你们店里的吧?”
“是,我们店里用来送货安装的。”
“几天前,你们这里有没有卖过一个吊灯,很大,很奢华。”
她大概的描述了一下吊灯的形状。
老板娘点头,“有,是在网上订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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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机拿出来,上面有交易时间,和灯的图片。
交易时间,是在案发提前三天。
“你们哪天安装的?”
老板娘说了一个日期。
和监控上的日子对上了。
也就是说,是案发第二天。
“你怎么确定是哪天送的?”
老板娘又拿来一个单子,“我们送货上门,必须联系客户时间地址,和出货证明。”
她把她的通话记录,和出货胆子什么都给北清戈看。
北清戈取证,把证据都带走了。
然后跟着葛兰去了停尸房,看尸体。
摆布下面的尸体,不着寸缕。
她皱眉问法医,“怎么没穿衣服?”
法医道:“送来就是这样。”
北清戈打手势,让他出去。
她带上防护手套,仔细的检查了白纷飞的身体。
在她手指上,找到了那个假的戒指。
腹部,有一块青紫,胳膊上也有一个青紫。
嘴角破了。
脖子上的勒痕深浅不一。
被勒死和吊死的人,是没有体面可言的。
此刻的白纷飞令李思西一见钟情的脸蛋变得惨白,面目痛苦,嘴张得老大,还有半截舌头掉在外面,眼窝深陷,极为可怖。
她指着白纷飞脖子上最深的勒痕道:“葛兰,你看,这个勒痕,最为青紫,后面这些勒痕看起来完全是皮外伤,没有浸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