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势的要求吕明今晚不能陪床,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明早再来,拗不过他的吕明也只好答应,但是还是放心不下,给古言打去了电话,嘱咐她晚上不忙过来陪陪崔文
此刻的崔文正在房间里默默地流着泪,不知道不觉她已经把手上的干皮扣破了,并弄的满手都是血
她听着曾经自己受挫折最爱听得那首歌“假如能一了白了”眼泪如瀑布般宣泄着不停
古言安顿好思睿来到医院,透过门上的窗户看到崔文不停地在抹着眼泪,她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慌忙推开门
:“文文,怎么了,你哭什么?”
:“你怎么来了?”崔文有点惊讶
:“明明放心不下你自己住让我过来陪陪你”古言边擦着崔文眼角的泪水,边着急的说
:“文文,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你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崔文摸了摸古言的头:“思睿睡了吗?”
:“你到底怎么了?”顾言没有回答崔文的问题,一个劲儿着急的问着
“言言,我觉得人有时候活着挺累的”崔文淡淡地说了一句
:“文文,难道,难道你?”此刻的古言听到崔文的感慨心中已经大概猜出了一二
:“是的,言言,我都知道了”崔文继续平静的说
古言心疼的抱住崔文,姐妹俩就这么在冷冷的病房里抱头痛哭着
崔文放声宣泄着,无端的恐惧让她对生有了极度的奢望
此刻,她只觉得这刺鼻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还有那些穿着苍白衣服的刽子手会随时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