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文笔怎么办?就让这一本佳作蒙尘?不能改变主人公的名字出版吗?”
敲门声响起,米莎走过去开门,见到来人后回头对我说道:“博士,令小姐到了。”
“哦,抱歉,忘了这件事了,请她进来吧。顺便……拉普兰德是不是快回来了?”
“算算日子,快了。”
我面无表情,“给她派活,让她别回来,罗德岛不养废物,整天不工作待在岛上像什么话,我罗德岛像是白发工资开善堂的机构吗?”
“……只要不谈您的小说,您怎样开心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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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走出门,侧身将令让进室内。
令走进来,看到坐在我身旁的斯卡蒂,稍稍吃了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我不信任她的表现,她轻轻点头,没有说什么,走近办公桌,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她始终保持着一种放浪形骸的气质,仿佛世间的规矩都无法将她束缚,这让我有些羡慕。
与我不同,我的不羁是对所有让我不满事物的反抗与咒骂,对它们竖起中指,讥讽它们的无能。
令则与我大相径庭,她的洒脱代表着一种心灵空空荡荡、无拘无束的自由,或许她也有不满地事物,但她做得到不去在乎它们,不去理会它们,而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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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靠在沙发上,拒绝了我斟给她的清茶,晃了晃手中的酒葫,“我还以为,你所谓的给我位置,就是让我赶去切尔诺伯格核心城,帮你对付难缠的科西切。现在看来,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对她眨眨眼,“其实也不算错,如果没有米莎提醒,我真会忘记与你的会面。作为赔礼,罗德岛医疗企业的博士愿意亲自为你诊一次脉,怎么样?”
令有些好笑,“你莫诓我,罗德岛什么时候也兴起望闻问切了?”
“你也可以认为因为你太漂亮,所以我想揩油。”
令把酒葫重重砸在办公桌上,将右手腕伸到我面前:“来!让我看看罗德岛的博士什么时候也会医术了。”
我两指搭上她的脉搏,随口问道:“能告诉我你的性别吗?身为一个doctor,我有必要对患者的情况做一个详细了解。”
“……女性。”
脉搏没有变化,说实话通过。
“我看你随身带着酒葫,您平时有嗜酒的习惯吗?”说完,我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如果你说有,我就要开戒酒的药方了。”
“没……没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