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一怎么不在?”鲁支书扫了一眼问道。
鲁丘答道:“去三间房参观去了,和刘大姐,估计下班以后才能回来。”
鲁支书点了点头:“那就开会吧!就一个内容,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打井需要钱。一共缺口十万,我和老革命出了五万,还缺五万,开会和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和镇上商量商量,让政府再帮帮咱们!”有人提议道。
“政府的钱每一笔都有每一笔的用处,不好全给了咱们,要不然其它村不眼红啊?再说,已经给咱们批了50万打井,要钱还得再申请、等批复下来黄花菜都凉了。”鲁支书答道。
“电视台不是答应给10万吗?先挪用一下,解决打井的问题,建大棚的事可以再协调。”鲁丘提议道。
“我联系过了,这笔钱下来还得一个月,他们财政上也紧张,不能耽误人家正常办公。”
这么一来,能想到的渠道都解决不了问题,惟有自筹这一个选项了。但是,大家谁也不肯说出这个选择,谁说出来的话,明摆着要让村民们戳脊梁骨。
鲁支书瞅了瞅门口,不禁摇头否定自己的自私想法。这时,他想起张斐,如果这孩子在,一定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怎么好去扰烦一个卧病在床的病人?
“这笔钱我去弄!”
大家回头一看,是鲁丘,看他势在必得的样子,大家都很诧异——他去哪里搞这笔钱呢?
“你去哪儿弄这笔钱?”鲁支书不敢相信这话出自鲁丘之口。
“放心吧!忠叔!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鲁丘不想说出自己的筹钱办法,耸肩笑了笑:“放心,忠叔!既不是偷,也不是抢,肯定是正道来的,你就别问了。”
在大家的探讨过程中,鲁丘面前浮现出一个无比熟悉的面孔,想起老桥边的那个夜晚,重点是被他扔掉的那张银行卡。这时候,何宇飞应该挺身而出的,他是柳泉村人,这个村子里数他最有钱,而且他得了不该得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