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没事,回答不了也没有关系,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这样的对话,王兰实在是有些难以分辨。
下一刻,吴副主任就把一个面罩戴在了王兰的口鼻部。
“开始给药。”
吴副主任说了一句,下一秒,身后的另一名麻醉师就打开了阀门。
“数数字。”
这。。。
又是一个奇奇怪怪的要求。
不过,王兰还是遵照吴副主任的指示,开始数秒。
“1.2.3.4.5。。。”
“9.10。。。”
数到10秒的时候,王兰就没有了声音。
“王兰。。。王兰?”
吴副主任尝试性地喊了两声。
而此时的王兰,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昏迷了过去。
很明显,药物已经起了作用。
“呼。。。可以了。”
吴副主任挥了挥手,另一名麻醉科医师,立马关掉了阀门。
“看来患者的酒量应该不错啊。”
一般的患者,很少能够坚持过十秒的。
有些患者,5秒之内,就能陷入麻醉中。
说实话,王兰的“酒量”,已经让吴副主任非常吃惊了。
“的确厉害,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坚持过10秒的患者了。”
不过,这个消息对于麻醉科来说,并不是很好的消息。
毕竟,患者的“抵抗力”越强。
对于麻醉来说,需要使用的剂量就越大。
可是,这也是矛盾点之一。
毕竟,王兰自身的特殊性,是越少使用麻醉越好。
“吴副主任,咱们这量该怎么控制?”
“一分钟30滴。”
“30滴?吴副主任,这样的话,患者的麻醉会不会太浅了?就患者这种抗性来说,万一手术期间醒过来的话,恐怕。。。”
这个剂量,对于另一位麻醉师来说,显然担心是会出现意外。
从一开始的麻醉就能看得出来,患者的抗性并不低。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王兰自身的情况。
当年离婚,对于王兰来说, 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虽然当时离婚时王兰提起的。
可是,要说自己不伤心,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段时间,王兰学会了酗酒。
也正是这段时间,王兰把自己的酒量给练出来了。
呃。。。
好吧,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女人要是能喝起来,真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之后的生意场上。
王兰也有一些必要的应酬,喝酒自然也是必须的。
虽然功成名就之后,王兰已经很少参加这种应酬了。
不过,王兰倒是保持了自己的习惯。
每天一杯红酒。
这也是一种习惯。
只是没想到,过了二十多年,在这变成了一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