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次的手术,麻醉科明显是做足了准备.
直接派出了两位麻醉师辅助麻醉科副主任。
看得出来,对于这台手术,麻醉科相当的重视。
“准备术前麻醉诱导。”
“镇静药如咪达唑仑0.05mg/kg。”
“麻醉性镇痛药如舒芬太尼0.3μg/kg。”
“静脉麻醉剂依托咪酯0.3mg/kg”
“肌松药如罗库溴铵07mg/kg。”
“结合监测以胶体液进行容量扩充,如羟乙基淀粉10ml/kg。”
“麻醉维持以静吸复合为主,维持足够深度。”
“明白。”
麻醉科副主任也指定了相应的工作。
一名麻醉师负责患者高血压的状态变化,其中包括了手术麻醉过程中患者血压、脉搏、心电图的变化。
一旦血压升高超过原水平的1/3或收缩压达到200mmHg时,除分析与排除诱发原因外,应采取降压措施。
也同时准备了酚妥拉明3mg静脉注射或配成0.01%的溶液静脉滴注。
实在不行的情况下,改用微量泵注[0.5~1.5μg/(kg·min)]以控制血压。
并根据手术时患者血压高低随时调整。
在术前会议的时候,也针对患者可能出现的合并心动过速,做出应急处理。
麻醉科得出的结论,是立即给予患者艾司洛尔5mg/ml静脉注射或微量泵输注。
而另一名麻醉,则是关注患者的低血压方面。
肿瘤血管完全阻断后,会发生低血压。
此时,一名麻醉必须根据肿瘤的性质和监测,给予缩血管药如去甲肾上腺素40μg/ml,多巴胺lmg/ml。
由于患者的特殊性,在给药的过程中,还要严格关注患者的其他生理情况。
至于麻醉科的副主任,则主要负责患者手术时的扩容情况。
在麻醉诱导后即应以胶体液结合监测均匀快速补液。
防止肿瘤血管完全阻断和肿瘤切除后血管扩张引起的严重低血压。
可以说,麻醉科是做了全面的准备。
为了这一次的手术,特意准备了DSA麻醉。
DSA麻醉一般刺激小,不过需要避免麻醉维持过程中出现呛咳、体动。
麻醉维持以静脉为主,插管患者要间断追加麻醉性镇痛药和肌松药。
“陆副院长,你来了啊。”
陆晨在进入手术室的时候,麻醉已经完成了前期的所有操作。
“辛苦了。”
“陆副院长,这一次就全看你的了。”
好吧,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工作,不过麻醉科副主任的心里还是没有底气。
毕竟这位患者太过特殊了一些。
自己回去汇报的时候,麻醉科主任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副主任很清楚的知道,这也是主刀是陆副院长的缘故。
要是换一个主刀的话,估计自己科室的老大早就骂娘了。
也就是陆副院长,让自己老大无可奈何。
“患者情况。”
“患者目前血压正常,心跳正常,氧饱和度正常,可以手术。”
手术体位是标准的右侧卧位,头低足低折刀位,后倾15°。
“开始手术。”
陆晨采用的,是常规的三孔法。
于左侧锁骨中线肋缘下1横指处,左侧腋前线肋缘下,腹直肌外缘脐水平建立操作通道。
这也是国际标准的三孔法,当然,每一名主刀也可以根据自己的习惯做出细微的调整。
但是对于陆晨来说,在患者没有特殊情况的前提下,最标准的操作通道才是最好的。
这毕竟是国际上通用的操作,是经过无数次验证的。
采用气腹针穿刺入腹腔,建立气腹。
“设定气腹压力为13mm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