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赶出去,怕是会引起怀疑。”陆惜之嚼着点心,语气不太好。
“刚才有人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我要再不往外赶,怕是会…”袁晏溪浅笑望着她。
陆惜之嗖的闹了个大红脸,“啧,懒得理你。”
屋外的人好像受过专门训练一样,连客人的用饭时间都把握得刚刚好,陆惜之刚放下筷子,没来得及擦嘴,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对看一眼,陆惜之说了声:进。
来人瞥了眼桌上剩下的饭菜,谄媚的说道:“张副将军,已经为您备好热水和专人,您看是这会开始,还是再等…”
“不必等了,这几日备练倒也乏得很,带路…”袁晏溪手轻点桌子,站了起来。
侍从点头哈腰,勾着身子作出请的姿势,走在前面。
陆惜之也想跟上去,却被之前进包间布菜的女子拦下。
她扭着腰肢,吐气如兰:“这位小哥…将军要去的地方,连奴家都上不去呢…不如,奴家给您再提壶好酒,咱们俩…”边说还边用纤纤玉指戳向陆惜之的胸口。
陆惜之不着痕迹的转了个身,重新坐回桌旁,“小爷我热,去给我把窗户打开。”说着自顾自又夹了块甜点。
女人撇撇嘴,风骚的走过去,将窗户推开的同时,又故意妖娆的把腚撅起来,趴在窗台上,“您看,今天的月色真不错呢,奴家陪您喝上几杯,放松放松…”
切!
“小爷我闻不惯你这味儿,出去吧。”
女人呆愣了一下,仿佛他说的是外国话。
此时外边传来一声咳嗽,女人瞬间站直,甩了甩衣袖,不甘心的出去了。
陆惜之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某包间
突然,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在与芙儿一翻激情畅快的欢纵之后,男子打了个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自言自语道:“难不成马上风了?”
看着床上累极了的女人,男人心里顿时便是一阵得意,为自己现在的“彪悍”而得意。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因为常年做重活,一直很健壮,但在受过一次伤之后,服用了那位给的药,还是很明显感觉到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那就是力量,无论是在任何方面,现在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强了百倍。
不仅可以围着城墙跑上几圈,还不带喘粗气的,甚至可以轻易的举起重达百斤的石锁,就连同男人最在意的方面,也发生了变化,更加持久、更加……
难道这就是‘神药’的妙处?
哈哈,真不错!
在得意之余,方元礼披上素色的中衣,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子,有些意犹未尽的他唇角一扬。
门外的侍从早就听到了动静,见他出来,赶紧上前递上毛巾,猥琐下流的讨好:“方师傅这边请,今儿个若是没尽兴,等下回小的再给您物色一个,姐妹花一起伺候着…”
男子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场翻云覆雨的画面,他心头顿时一痒,随后又摇着头,现在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
方元礼自问他不是圣人,也不是财神,没有名扬四海的名望,没有显赫深厚的背景,有的只是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可是在豪取抢夺的世上,想要有一番作为,不能只靠空想和舌头,还得有自己的本事和一技之长。
他一举把赵莫言顶走,除了搬走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可以说一举数得,最大的好处就是从常公子这里获得了一大笔钱,还给了他一大块地为自己所用,至于冶炼需要的大批工人,常公子也不用他操心,自己只是出些技术,呵呵,名利财富双收,真不懂他那迂腐的爹为什么要拒绝。
跟在侍从后面,想到一会还能享受美人为自己疏通经络,心里就直挠得慌,沉浸在美妙的画面里,连对面有人走来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