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厂督的意思让你即刻回家休息。”
“我真的不妨事,刚才那么多人看到出了命案,定会闹得满城风雨,又正值万寿节这么喜庆的日子,赶紧破案得好。”
“可是厂督有令,北雪不敢擅自做主,劳烦姑娘在此等候,待我请示。”
可还没等她说完话,陆惜之丢下一句:“就说是我强硬溜走的,一切后果我承担。”
不远处,慢慢走来一位窈窕伊人,不知情的她还想趁着人多,混进花宴,却不曾想青湖边异常安静,不似有大型宴会的样子。
“琵琶,那好像是表哥的马车。”来人正是苏洛儿。
叫做琵琶的丫鬟仔细辨认了一下,“小姐,好像真是表少爷的马车呢,可是,他怎么会来花宴呢?”
苏洛儿心里瞬间被揪紧,脑子里出现表哥同女子树下赏花的画面…
她加快步伐,小跑着来到马车边,车夫是不认识的一个黑衣人,他满脸严肃面无表情盯着苏洛儿。
苏洛儿大着胆子,露出楚楚可人的表情,轻声问:“我是袁厂督的表妹,请问晏溪表哥在这里吗?”
黑衣人并不答话,只是简短回答:“东厂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闲杂人等吃了个闭门羹,苏洛儿有些下不来台,暗骂黑衣人不识抬举,正想再上前一试…
突然从长廊方向传来一阵响动,她一转身,就看到令人火大又嫉妒到发狂的一幕。
一身红衣,俊美无铸的表哥,横抱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疾步走向座驾。
怎么会抱着个男子?“表哥…”苏洛儿出声,想要引起袁晏溪注意。
“走,立刻回东厂。东海,苗小五在哪里?”得到答案后,袁晏溪再度下令:“派人协助王仵作将尸体运回。”
一行人丝毫没有半点停留,仅仅片刻后便消失在巷尾,只留下马后一阵飞起的灰尘。
琵琶担忧的看向自家小姐:表少爷这已经是第无数次忽略小姐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小姐却执迷不悟…
东厂
“嘿,这小子挺白净,没想到袁大哥居然好这口啊!”一个孩子脸的年轻男子,暧昧地看着袁晏溪,嬉皮笑脸的着说。
“少废话。她怎么样,”袁晏溪并不搭理他的调笑。
“就是落水受了凉,加上…”苗小五伸手按了按陆惜之的腹部,嗖的感到一股杀气从旁而来,诧异的看去,“加上,胃里空空,应该是没有用过早饭,所以造成虚脱无力,服过我开的药,一个时辰便可醒来。”
“那还不赶紧去熬药?”
苗小五感觉到事情不简单,赶紧溜去药房熬药了。
袁晏溪盯着榻上的陆惜之,满脸阴沉不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