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碍事!
害怕归害怕,她这一年也不是没有被什么猛兽偷袭过,都九死一生地逃出来了。
她弯着腰,右脚尖在地上一点,人就像炮弹一样冲到中间的狼那,举着短剑就是一刺。
背部被捅伤的野狼疼的怒吼,它把白忆篱甩在地上。和另外两头狼一起咬着她的手脚。
被撕咬的白忆篱,艰难的拿着短剑对着咬她左手的狼喉咙一割,鲜血喷到她脸上,她加把劲刺入皮肉里。狼抽搐了下,最后倒在地上。
而另外两只狼还在撕咬着她的脚,她支着身子看着被咬出白骨的大腿,和咬穿的小腿,痛苦的呜咽了声。
余光和靠在树上的男人那薄凉的眼神相撞,后者回以一笑。笑得白忆篱寒意彻骨,她暴怒的撑着身子把腿往里收,直接上嘴咬住其中之一的狼的喉部,任凭另一头把她的小腿肉撕下。
疼痛让她加重咬着狼喉,毛发和血的咸腥味涌入嘴里,白忆篱瞳孔有了血色,她拿着端着一下一下地捅着狼,不管另一头怎么撕咬她的肉,她都疯魔地捅着那头狼。
男人勾着唇,飞身拿过白忆篱的短剑一剑把另一头毙命。
和狼一起倒在地上,白忆篱嘴里含着一块狼肉,她眼神猩红地看着男人,摇摇晃晃朝他走去,把人扑到在地死死地掐着他脖子。
男人先是不适的皱眉,他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白忆篱那杀红眼的模样。脸色涨红,呼吸明显不畅,他低声笑道:“有血性。”把她凌乱的发丝别到脑后,他轻声道:“跟我走吧,我让你成为人上人。”
白忆篱把狼肉直接吐到他脸上,看了他许久,一把夺过短剑,起身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抱着双膝埋着头。男人走到他跟前,把人拎起来,“这眼神很凶,我喜欢,继续保持。”
白忆篱无视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到河边,脱下外衣,看着男人。
男人看着他,嘴角勾起,“继续,不是要色诱?”
白忆篱抿唇,想着这身子是男的,他一个大男人都不怕,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当即把衣服三两下的褪去,站在摸过腰处的水里,清洗着身上的污垢。
小主,
男人认真的看着她,“瘦,小。”评价完后,欣赏着怒瞪自己脸色通红的白忆篱,“没事,我不嫌弃。”扬了扬下巴,“继续,我还没看够呢!”
白忆篱恼羞成怒的快速洗完,顺便把衣服也洗干净,拿着干净的衣服穿上。与男人擦肩而过走回山洞,可回到山洞她看着自己找来的人,晾着衣服的手停下,不满的发出哼哼的声音。
男人走上前,“你喉咙不舒服?”
“......”白忆篱忍不住一脚踹过去,却被人抓住脚腕,“别仗着我中意你就放肆到我身上来。”
白忆篱冷笑,拍开他的手,走回山洞整理着木炭。
看着被拍红的手背,男人眼里杀气四溢,可随即又收回去,“家徒四壁,无需收拾,直接人走就好。”
空气!空气!那叽叽喳喳的是空气,不存在,别理他!
“你聋了?”男人皱眉,拽住她拾柴火的手。
放——咳咳,空气!不存在!不要生气!冷静!冷静!
“没想到你又聋又哑。”男人可惜的摇头,“没事,你的野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