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和阿鲁分开后。
他拖着略感疲惫的身体回到吊脚楼,进屋就直接闭眼仰头躺在床上,不多时脸颊传来凉凉的温润触感。
白云深睁眼对上秋让澜墨玉色的瞳孔。
无论看多少次,白云深还是最喜欢他的眼睛,眸底深处仿佛有某种吸引人的魔力。
一眼就会深陷其中,让人无法自拔。
秋让澜坐在床沿,“受伤了都不知道。”
白云深:“嗯?”
秋让澜的指尖轻点在那道伤口上,“这里。”
白云深无所谓地闭上眼:“反正又不疼,话说回来,秋让澜,你既然可以像今天这样随意变换自己的形态,那是不是说明你上次在骗我?”
秋让澜:“没有。”
白云深靠在枕头上歪头,微眯眼眸望着秋让澜,唇角微扬:“真的吗?大祭司。”
秋让澜侧目一瞬:“真的。”
白云深半撑起身,“秋让澜,你刚刚转移视线了,老实回答。”
秋让澜:“真的,没骗你。”
白云深:“那你在心虚什么?”
秋让澜轻叹口气:“那些天你应该察觉到了,我...很不对劲。”
白云深:“嗯?指你很黏我?”
秋让澜:“嗯。”
白云深轻笑出声,将下巴搁在秋让澜的肩上:“这么说的话,大祭司现在也很不对劲啊,不仅监视我,还用情蛊控制我,我和阿鲁去毁灭源头,你也要跟着我,就这么喜欢我啊?”
秋让澜默然片刻,“嗯。”
白云深:“我还记得之前有条蛇掐住我的脖子,对我放狠话说唔!”
未尽的话语被埋没在突如其来的吻中。
秋让澜的吻是充满柔情的、柔软的,如同千吻坠落,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冷香,使白云深不断地沉醉其中,条件反射地回应他。
一时间,室内暧昧旖旎。
良久,唇分。
白云深倒在床上,眉眼含笑:“以前大祭司都是用手堵我的嘴,现在已经改用嘴巴了啊。”
秋让澜俯身吻上那道伤口,“今时不同往日。”
白云深以前想让秋让澜主动一点想法。
现在可算是实现了。
白云深望着他:“秋让澜,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秋让澜眸光微动,“嗯。”
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
室内的火气俨然直线上升。
白云深意识到不对劲后,急忙推开秋让澜叫停:“等、等一下,接下来不会还要做吧?”
秋让澜静静地注视着他,耳后过长的墨发垂落几缕在白云深身上。
不过那眼神过于直白。
白云深想不理解也难。
谁家蛇天天做那种事的啊,每次还TM打持久战。
秋让澜问:“你不想做吗?”
白云深求饶:“秋让澜,我真的不行了,休息几天再来好不好?”
秋让澜亲了亲白云深的额头,“好,今天不做,已经很晚了,我先去做饭,今晚想吃什么?”
白云深想了想,“我还要吃酸鱼汤。”
秋让澜弯唇浅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