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被搁置在柔软的榻上,稍微缓过神来,才发现这是萧予璟的房间。
便起身作势要走,并说:“多谢王爷,属下先行回房间。”
“我们之间应当还有话未说完。”萧予璟及时按住白云深的肩,将人按回去,又坐于榻边,道:“如果云深的回答令本王不满意,这房间怕是回不去了。”
“王爷想知道什么?”
“叶乘一事,为何擅作主张?你也知幕后的人是皇帝。若是本王去晚一步,你可知后果?”
“叶将军实力在身,如果他站在王爷这一边,对王爷来说无疑是锦上添花。至于后果,属下自然知道。”
萧予璟蹙眉:“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冒险?”
白云深默了半瞬,道:“能为王爷做点什么,就算搭上这条命,云深也无怨无悔。”
萧予璟偏头揉了揉发涨的额角,无奈道:“云深,你总是这样,行事独来独往,从不考虑后果。你年少时便陪在本王身边,理应是彼此最熟悉之人,可最近我发现,我有些看不透你了。”
萧予璟侧眸看向他,道:“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得。”
“为了什么?”
“全凭属下一人意愿。”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为什么,这么做全是自愿的。
沉默了许久,萧予璟道:“你知道本王想听的不是这个。”
白云深低下头,声音细颤道:“王爷,你一定要逼云深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若是王爷讨厌云深了,属下明日便请职离府。”
“不是的,我没有。”萧予璟放轻声音,“云深,以后不许这么做。”
随后萧予璟拿出玉佩,将玉佩放在白云深手上,连带着白云深的手,一起握在掌心,又在他眉间落下一吻。
一吻毕,额头相抵,四目相对。
萧予璟注视着对方眼底的流光,道:“白云深,你既是本王的人,这条命就该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绝对...不能死,你必须永远陪在本王身边。”
白云深目光微动,攥紧玉佩,垂眸低声道:“王爷你真的好残忍...”
“情感之事,以前从未有过,云深莫要笑话我。”尾音上扬,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说:“云深,我想,我心同你一样,是喜欢你,心悦你。”
话落,白云深便闭眼吻了上去。
最后白云深还是没能回到自己房间。
翌日清晨。
掌事立在门外,抬手敲了两声门,道:“王爷,时候不早了,今日要进宫上朝。”
过了半晌也无人回应,她明明听见屋内有动静。
好像是为了压抑某种声音,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
掌事刚要抬手继续,届时屋内才传来萧予璟喑哑的声音:“嗯,本王今日自己洗漱。”
掌事作罢,领着身后的洗漱丫鬟行礼告退。
屋内,白云深用手推身上的人,却丝毫不起作用。萧予璟宛如沉重的巨石,压在白云深正上方,埋头细细嘶磨着对方唇瓣。
白云深好不容易从亲吻中喘口气,忙道:“王爷,你该上朝了。”
“嗯,知道了,你再睡一会。”
应完,萧予璟又低头亲了一口白云深,才念念不舍的起身穿衣。
白云深扯过被子盖住发红的脸,只感觉嘴唇发麻,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
怎么都这么喜欢亲嘴。白云深想。
萧予璟整理好衣物,坐于榻边,道:“你伤未好,这些时日便好好待在这养伤。”
“是。”
萧予璟伸手揉了揉白云深的头,带笑道:“今后不同往日,以后要说知道了,嗯?”
白云深闷声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