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现在离开沪上都是亏。
容墨没把他认出来,以后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在家也不见得他对自己多乐意,说和离,都不争取一下。
想着想着黔黔把自己洗脑了。
觉得问题不大。
于是安心带着南岁生活下去。
三日后。
花店来了一客人,灰色长衫,黑布鞋,唇角染着谦和温润的笑,叫人直生亲近之意,他一直盯着自己看,黔黔觉得莫名其妙,扭头对视。
柳笙笑,“黎兄,不认识了?”
黔黔乍然想起,“是你啊。”
柳笙:“来沪上几月整日跑,当时也没问黎兄何处落脚,如今也是缘分,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
黔黔下意识去摸被割伤的地方,伤口早恢复了,连疤痕都没留,眉眼弯笑,摇头,“你生意还好吗?”
柳笙:“还可以,我爹总说我一事无成,又不让经商,如今就等着做番成就,带回去给老爷子看看。”
黔黔:“加油。”
柳笙:“黎兄,帮我包束花吧。”
黔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