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好da,会疼,我的就正正好,你看他们多舒服。”
黔黔把头扭一边,虽然刷牙了,嘴里都不臭,但他这么怼着他嘴说话,一点都不卫生。
容诀把手伸进被窝狠狠捏攥那翘软的pp,黔黔还疼,他这么大力一碰,就在他即将痛喊出声时,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措呜呜。
容诀松开,声音压在耳边,别样勾人,“别叫,你想叔叔阿姨听见?”
南黔闭嘴了。
红着眼控诉般瞪向容诀。
容诀笑,把人抱怀里,腿也压他腿上,半侧躺,拿着手机两人继续学习。
快清晨,南黔从被窝爬起来,赶在宋母没起床前回自己房间。
宋母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来看儿子,给他倒水喝药,无微不至的关心让黔黔湿了眼,他都不想在小世界接触亲情了,宋锦羡妈妈怎么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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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中秋,妈打电话让我们过去吃饭。”
“小容还在,把他丢家里不管?要去你自己去!”
宋母摘菜,一听到婆家,揪菜的力道都变重了,她能忍婆婆偏心小叔,什么钱礼不重要,自己家多出点也无所谓。
奈何小叔一家贪心不足蛇吞象,利用丈夫的官职便利四处借关系借钱投资,没那眼光,揽了瓷器活,结果投资失败,欠一屁股债。
要债人找上宋父,捅上级领导那去了。
把宋父官都给削了一节。
这还是念在他不知情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