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金瓜瓜同样顺着郁青棠的目光看上去。
简简单单的一页纸,内容不谄媚也不卑微,就像是小女儿写信给父母求帮忙一样。
周清欢看着卿澜说:“这封信不是我写的。”
可卿澜却不信。
“你不是第一天想回去了,我理解你,所以也放过你,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啪——”
周清欢一巴掌甩在卿澜的脸上:“你理解个屁!”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这信不是我写的。”
卿澜头都被打歪了。
“别动手啊!”
“有话好好说,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卿部长媳妇儿真凶,说不定这才是卿部长要和她离婚的真正原因。”
郁青棠凑的最近,怕自己会被牵连,连忙拉架。
“话都说到这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那两封信是怎么回事。”
“冷静冷静!”
“我冷静不下来。”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就因为两封信就被人判了死刑,周清欢是一点也冷静不下来。
现场一片混乱,后来还是巡视工作的赵厂长来了才找人拦住了暴怒的周清欢。
赵厂长:“卿澜,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们也不便多管,工作的事不急,先给你放两天假,你把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上班。”
周清欢也是犟种,非要现在就说个明白。
“我可以和你离婚,但是必须要搞清楚这两封信是怎么回事。”
信是周清欢跟着写完,接着就拿到邮局寄的。
“你确定在这中间这两封信就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吗?”
周清欢想了想说:“我写完了信还做了午饭,但是当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可不一定”郁青棠想到前世那些独居女性还有明星家里藏人的新闻,对于周清欢说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这件事情存疑。
主要是她已经有了怀疑目标,就是没有证据,说出来别人也不会信。
郁青棠问:“你们家的钥匙有几把?”
周清欢看向卿澜:“除了我们两个外,他还给了王保友一把。”
“不可能。”
王保友现在跟着宋钺生活,但卿澜看他天赋好,不忍心让他埋没了,时常会把他带回家里教。
为了方便他没有及时下班时孩子不至于等在外面,就把家里的钥匙配了一把给他。
卿澜不相信王保友会做陷害周清欢的事,而且他陷害周清欢干嘛?
周清欢也不相信。
郁青棠翻了个白眼:“我也没说是他。”
“钥匙这个东西是个死的又不会认主,只要被人拿着就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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