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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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回去把郁青棠的口供报告给了上级,原以为会换来一顿骂,却没想到上级沉思了一会儿,居然就这么让他出去了。
陈东心中不禁有了猜测,但这个猜测令他难以置信:“这世上难道还真有……那不都是封建迷信吗?”
“算了算了,这些事就让上面的人去考虑吧,反正我就是个跑腿的。”
郁青棠说她是被一个灰袍道人和付钱父女打晕的,而她醒来后仍又在人患者的窝点里,县公安局立马派了人去西坪镇的机械厂抓人。
结果人找到了,却疯了。
付钱是被吓疯的。
任谁碰上了一个勒也勒不死、砍也砍不死、摔也摔不死、扔到水里还沉不下去的活人都会被吓到。
而他不仅遇到了这种人,还得罪了这种人,更是见识过这世上有奇异手段的人,一时惊吓之下脑子没转过来弯就疯了。
嗯……给他做检查的医生是这样说的,但郁青棠不信。
付钱平时看起来就心机深沉,还敢杀人越货,心理素质不可能那么差。
郁青棠要求去看一眼对方。
陈东向上申请后,便带她去了县公安局关押嫌疑人的地方。
一间普通的小屋子,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两张凳子窗户都被锁了起来,门上开了一个小窗。
郁青棠透过小窗户朝里看:这才过去三天,付钱整个人好像比之前老了十岁,双眼无神面色憔悴头发,就像鸡窝,连衣服都皱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郁青棠问:“你们把他抓进来了,他女儿呢?”
据她所知付钱家在西坪镇好像也没有什么亲戚,不然当初他也不会那么顺理成章的把女儿放在前妻家里。
“没找到。”
“嗯?”郁青棠疑惑的转头。
陈东:“我们找到付钱时就只有他一个人,疯疯癫癫的什么也问不出来,后来去到他家里也不见她女儿的踪影。”
“更重要的是……”陈东脸色凝重:“他家里有关他女儿的日常用品和衣物都不见了。”
“她自己跑了,还是被人带走了?”
“很大可能是被人带走了,我们找人去看过付钱外地的亲戚,还有付佳慧母亲那边的亲戚,都没有找到她。”
“你们怀疑她是被灰袍道人带走了?”
在郁青棠的口供里有说过,付佳慧管黑袍道人叫舅爷爷。
陈东会告诉郁青棠这些,就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关于那个灰袍道人的信息,不然这些消息是不能随便说出去的。
郁青棠:“我能想到的都告诉你们了。”
“付钱虽然疯疯癫癫的,但也供诉了他想要杀你的事实,你为什么没被他杀死。”
也许知道自己这么问不太好,陈东脸上的表情很尴尬。
但他还是坚定的问:“你说遇到鬼打墙,然后才看到和付钱父女一起的灰袍道人,你是怎么走出鬼打墙的?”
郁青棠一回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我不了解、我也很震惊……”
陈东无语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