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讲完,男人滚烫的唇炙住她的,阻了她未出口的嗔怨。
他吻得急,用力掠夺她的呼吸,探索她每一处让人迷恋的气息。
直到女孩子双眼迷离的轻喘,严穆吮住她耳垂上的软肉:“就是冷淡。”
害他以为她不想要这段婚姻了。
“......”夏听婵细细的手臂搭在男人宽阔的肩,糯糯的调中夹着喘息,“那我以后注意,行吗?”
男人唇色红艳,一脸期待的等着她。
夏听婵脑袋微抬,花朵似的唇有目标似的上移,直到咬住她心心念念惦记的喉结。
男人身体忽地颤了下,薄唇不受控的微张,命门被叼住的窒息感蔓延至全身,挟杂着丝丝缕缕说不清道不明的享受与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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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夏听婵忙碌着学校的事,孩子和狗全都交给了严穆。
而他同时还要张罗婚礼的事,每日里也忙的不可开交。
四方镇的房子已经重新建好,那几块夏听婵年少时雕过画的砖块被重新镶嵌到墙壁上。
镶嵌的时候严穆不同意,怕风吹日晒给侵蚀了,夏听婵撇嘴巴:“我就喜欢看它们待墙上。”
“......”
到底拗不过她。
两人抽时间一起将房子重新布置了,一切家具的选择和摆放都是按照夏听婵的要求。
大功告成那天,夏听婵坐在严穆臂弯,让他抱着自己在各个房间里兜圈,兴致勃勃道:“这里是我家,以后你再也别想赶我。”
严穆深出笑痕。
他哪舍得赶她。
年少时的凄风冷雨,从不曾奢望过家的感觉,如今有一天知道了家的滋味,原来是这般蚀骨销魂。
难怪世人心心念念,总是百般歌颂。
小主,
五月劳动节那天,一场盛大的婚礼在四方镇举行。
只是婚礼进行到一半,新娘率先撑不住了,跑进洗手间吐到不成人样。
严穆就差给她跪下:“咱们去医院。”
“不用,”夏听婵捂着胃,咽下那股反胃,神神叨叨,“有了吧?”
时间太短,她也不敢确定,但四月下旬该来的例假,没有来。
严穆罕见的懵逼:“有什么?”
“......”夏听婵白他一眼,拖着裙摆往外走,“人类的小幼崽吧?”
短暂的寂静。
没等夏听婵走出大门,身后一阵疾风掠过,一阵天旋地转,夏听婵被男人抄起腿弯,横抱了起来。
“......”她恼了,“你干嘛!”
“别生气,”严穆脸色肃重,“咱们得去医院。”
夏听婵快哭了:“婚礼还没结束呢!!”
“叫他们等着,”严穆果断做了决定,“咱们先去确认一下。”
“......”
一群宾客翘首以盼。
直到医院传来确定的消息,严词林松了口气,招呼道:“开席开席,不用等他们了,指定不回来了。”
怕吵到夏听婵养胎,严穆带她回了基地的房子。
“你好烦,”夏听婵无语万分,“才几十天,它什么都不懂。”
谁会吵到一个小胚胎呀。
“别乱说话,”严穆半蹲在她膝前,附耳过去,“再让宝宝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