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犹豫:“咱千万的别犯了案,要是犯了案,就是枪毙不了,咱俩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呀。”
胖子:“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朝有酒、今朝醉。咱管不了许多了,你说呢?”
瘦子狠狠的一点头儿:“对、咱来个阎王爷玩小鬼儿,得了一会说一会吧!”
胖子:“还有她们家有钱,她身上准得带着点钱。咱把她玩完了,顺便把她身上带着的钱,再捎着抢了就得了,咱是财色一块得。咱叫她来个倒贴。咱俩上哪找这么好的事去,你说是不是啊?”
瘦子:“咱就这么着。咱俩上哪截住她呀?”
胖子:“五队的大场南面的道东,不是有个过去六队的破猪圈嘛,咱俩就上破猪圈里等着她去。咱俩把她弄的破猪圈里头去,把她玩了就得了呗。”
瘦子:“就这么着。”
两个人密谋好了,施实犯罪以后,趁着漆黑有风的夜晚,往村里走去。两个恶魔躲藏进了,废弃的猪圈里,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后半夜的两点多钟,在副业上干活的工人们,下了班以后,几个人就着伴儿,都回了家。小青向看副业房的,一个老人交待了一些事儿,一个人单独往家走。她本想着丈夫姬思忠,明天就要出门办事去了,一去就是好儿天。她想尽快的回到家里,抚慰一下丈夫,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她一路顺风,自然脚步也就加快了。她哪里知道,她的脚步走的越快,一场灾祸,降临在她的身上就越快。当她走出了大场,往南走上了通往村里的大道,走到了六队道东的,那个废弃的猪圈旁边时。她突然觉得身后,有异常的响动,她心里一紧张,汗毛也随之炸开了,她想回头看一眼身后。她还没等回过头来,就有人用东西儿,紧紧的裹住了她的头。随即有人把她的上身扳歪,她又觉得有另一个人,抱住了她的双腿,两个人强行的把她抬起来了。她当时就意识到了,一场灾祸即将要,降临在她的身上。她想喊,可是有东西紧紧的,裹住了她的嘴喊不出声来,只是干沉闷的哼哼着。四肢拚了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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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小青的遭遇,姬思忠也是罪有应得呀。
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因果。
这天傍黑的时候,陈领正在给牲口,往牲口槽里填草喂驴。
老万从院外走进院里:“老姑奶你喂牲口呢?”
陈领扭过头来看着老万,微笑着:“啊、我给牲口填上和草。老万你快进屋呆着去,饭我都做熟了。我给牲口填上这和草,我就进屋给你们,打点桌子吃饭。”
老万走到陈领的近前,站住:“老姑奶,我就不在这吃饭了。”
陈领把一筛子草,倒进了牲口槽里,一手提拉着筛子。扭身看着老万:“你们帮着我干了半天的活了,不在这吃饭哪行啊。今儿个你老祖(陈领的父亲),给我送来两条活鱼来,还拿来了两瓶好酒。咱们今儿个后晌吃鱼就酒喝,喝完了酒吃饺子。真钢、大壮,他们一会就来了。咱们就着后晌的工夫,坐在一块多呆会儿。平常的日子里,家里的活都挺忙的,也没有空在一块呆着。”
老万:“老姑奶,我们帮着你干点活是应该的。你平日里没有少帮,老乡亲的忙。”
陈领:“嗨、老乡亲们在一块住着,过庄稼日子,就得互相照应着点儿。我还是那句话,日头在谁家的门口都过。”
李真钢、孙大壮,一前一后走进院里。
李真钢往院里走着“嘻嘻哈哈”地:“老姑奶,我一出我们家的门儿,就听(闻)见你做鱼的香味了,馋的我一个劲的,往外流哈拉子(口水)。”
陈领:“你别馋了,你们快着进屋洗手,我这就去给你们打点桌子吃鱼。”
李真钢:“老姑奶,我们今儿个后晌,光吃鱼可不行。今儿个过响午,我看见我老祖(指陈领的父亲),还给你提拉来两瓶好酒哪,我们今儿个后晌,怎么也得就着好菜,喝点好酒哇。”
陈领:“不光有好酒,你老祖还给我,拿来两盒大前门的烟卷,给你们抽哪。”
李真钢:“嘿、好酒、好菜、还有好烟儿,今儿个后晌我当回小神仙儿。”李真钢一抹两个嘴角儿:“老姑奶,我们等喝完了酒,你就给我们擀冷汤(凉面条儿)吃。我就爱吃你老姑奶擀的冷汤,又筋道还软乎,吃起来哪有个饱哇。”
陈领:“今儿后晌我给你们,捏的饺子吃。”
李真钢:“嘿、饺子更好吃了。好吃不过饺子,好受不过倒着。”
陈领:“那你们就快着进屋,等着喝酒吃饭吧。你们今儿个后晌都多喝点酒,给我干了半天的活了,也都累的慌了,多喝点酒解乏、到家睡觉安定。今儿个后晌牲口,在我们家哪,我后晌起来喂牲口就得了,你们就不用半夜里起来喂了。”
老万俩手卷着旱烟:“老姑奶,我们今儿个后晌,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哪。”
陈领愣了一下神儿:“你们要跟我说,哪、哪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