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站在百花溪身边,奇怪道:“王妃,安王的球技明显在平王之上,为何不利落些,尽快取胜?”
“你这丫头,连这都看不出来?安王明显是让着平王。”
“原来是这样。”
她们继续欣赏球赛。
贺家只来了贺彬州一人,他一进球场,就被各位公子哥围住,寒暄几句,都坐下,欣赏球赛。
球场上的比赛并不激烈,各位公子哥觉得没什么看头,他们前来不过是给平王一个面子。
因此一边饮酒,一边聊天儿。
御史家的儿子袁迈说道:“贺兄好久没与我们饮酒作乐,你回京城后,约你好几次,都不赏脸,今日要好好罚你几杯。”
又有人说:“得罚,自从你浪子回头,现在又功名加身,每月白白拿朝廷俸禄,我爹每次都拿你做榜样,教育我,我都快恨死你了。”
其他人也应和着:“必须罚!”
贺彬州给自己满上,举起酒杯:“我先自罚一杯,再敬各位每人一杯,如何?”
大家纷纷赞同。
贺彬州一饮而尽,再各敬一杯,大约喝下七八杯酒,微醉袭来。
有人问道:“贺兄,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姑娘才浪子回头,不知是哪位?我们都等着见识见识。”
贺彬州想起山奈,不知她此刻在哪里?
景王去茂林派等她,他也想找个武林门派去等,可找不到任何理由,贺家的产业还需他打理,只能忍着,期待她快些回到京城。
“我是因为一个姑娘,不过她不在京城,等她回到京城后,你们自然知道。”
“贺兄不要卖关子,提前给我们说说,她到底是谁?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哪家姑娘这么厉害,竟然把贺兄改变?”又有公子问道。
贺彬州还不能说出山奈的名字,他怕一旦说出,会对她的名声造成不利,毕竟景王为她去了茂林派,在京城已传得沸沸扬扬。
“关子还是要卖的,因为我与那姑娘八字还没一撇,暂时不透漏,请各位见谅。”
袁迈说道:“既然不愿告知,就得受罚。”
贺彬州又端起酒杯:“我接受惩罚。”
刚要喝下,被袁迈拦住:“这次惩罚不是喝酒。”
“那是什么?”贺彬州放下酒杯。
袁迈说道:“罚你陪我们再逛一次百花楼,如何?”
其他公子们都应和道:“这个惩罚甚好!”
贺彬州拒绝道:“我既然都浪子回头,还去那里干嘛?换个别的。”
袁迈又想出一个办法:“既如此,也不为难你,今晚去枫叶阁,你请客,我们可是要带百花楼的姑娘去。”
贺彬州见推脱不过,只能应下:“请客可以,你们想带谁都随便,就是不能为难我。”
“没问题,贺兄只要人在,我们就开心。”其他公子应和道。
球场上,安王一直让着平王,很快输了。
茯苓怨道:“早知你一直让着大皇兄,我就不陪你打。”气呼呼地下了马,把球杆扔给一旁伺候的人,又去找百花溪。
张端获胜,不断看向百花溪处,见她也向这边瞟来,甚是开心。
他下了马,坐在一旁休息,用手将裁判招呼过来,小声耳语几句。
裁判走到中间,大声说道:“平王获胜,有权选择对打之人,有请景王妃接受平王挑战。”
百花溪听到叫自己,并不觉得意外,从她进入球场,平王就不停看向她,明显心怀不轨,不如接受挑战,教训教训他。
“百合,跟我一起上场接受挑战。”
茯苓高兴道:“六皇嫂定要把大皇兄打得落花流水。”
平王这边,柳如初不大高兴:“王爷为何要选她对打,我们明显不是她的对手。”
张端看到百花溪已接受挑战,很开心:“找个厉害的对手打,才有意思。”
休息片刻后,百花溪与百合已换好衣装,骑到马上,来到球场中央。
张端也与柳如初上了马,行至对手跟前。
百花溪身着紫色马球服,更显女子英气,头上的牡丹花又为她增添几分姿色。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张端不觉看呆。
柳如初心想:“王爷怎么这样?景王妃姿色平平,有什么好看的!”
轻声叫道:“王爷。”
张端如同大梦初醒:“哦,景王妃应找位男搭档才是,要不大家会认为我们以强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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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溪很讨厌平王刚才的眼神,直语道:“跟平王对打,无需找男搭档,我一个人即可将你打败,何况再加上我的侍女。”
柳如初很生气:“你怎敢对平王不敬?”
张端拦道:“怎么能对景王妃如此说话?本王确实不是景王妃的对手,败在她手下,求之不得。”
平王当面调情,柳如初很不爽,拿起球杆,将地上的马球朝百花溪打去。
百花溪迅速躲避开来,球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平王刚才说话的表情和语气,令她十分不爽,干脆在球场上好好教训他,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以后不要再对她有任何企图。
这场球赛比较激烈,看的人多了起来。
新柔不会打马球,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如初在王爷面前抢去她的风头。
自从下毒失败后,她没敢再对柳如初做什么,一直按兵不动。
最重要的是,柳如初想抢走她的正妃之位,没那么容易,她的背后已有贵妃撑腰。
卷轴之功,随着时间推移,大家渐渐淡忘。所以说,任何事要趁热打铁,时间一长,什么都会变。
新柔瞅着球场,对柳如初很不满,要不是百花溪帮她解毒,她此刻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见面了,也不知说句感谢的话,只顾攻击恩人。
还好百花溪球技精湛,身手又好,搞得柳如初狼狈不堪。
只要柳如初不高兴,新柔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