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彬州望着弥陀山的方向:“昨日我在弥陀山见到一种花,实在神奇,红彤彤的,像红色的圆球,摘下来后半个时辰才开放,我问村民,大家都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我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红绣球。”小时候山奈与哥哥上弥陀山,遇到过这种花,她随口给它起了这名字,“这种花跟别的花不同,摘下后不会枯萎,反而越来越鲜艳,直到开花,一朵花能维持一个多月,之后会慢慢凋谢,露出种子。”
“可这花跟我的婚礼有什么关系?”山根不解。
贺彬州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怎么没关系?听我慢慢道来,你结婚那日,我让人推算好时间,去山上摘红绣球,一直从大门口放到主屋门口,到时新娘顶着盖头,走过时,这些花为她竞相开放,岂不欢心?”
这种不花钱又能讨好红儿的事情,山根当然愿意:“还是你们这些京城公子鬼主意多,就这样,事后我再好好感谢贺公子。”
贺彬州凑到山根的耳边:“不用感谢,只要多在令尊面前美言几句,让他同意把山奈嫁给我就行。”
山根用手指着贺彬州,“嘿嘿”笑道:“贺公子目的不纯,美言倒没问题,至于其他,我可不敢保证。”
二人看看山奈,互相对视,露出含义丰富的笑容。
山奈感到不舒服:“你们两个笑什么?刚才说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贺公子只是帮忙出主意而已。”山根拿起一个大红灯笼往门外走,“我到门外去挂灯笼。”
“要不要梯子?”山奈喊道。
“不用!门外有石墩,我踩上去就能够着!”
贺彬州靠近山奈:“我的活你来安排,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山奈向后退了一步:“既如此,贺大哥搬诊疗棚的东西,我去煎药棚收拾。”
山奈去了煎药棚,她把药锅等器具往后院搬。
贺彬州挽起袖子,很快把诊疗棚的东西搬离,院子的空间一下子变大许多。
煎药的炉子不好搬,山奈喊哥哥过来帮忙。还没等山根过来,贺彬州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手提两个,回头对山奈笑笑:“这种活还是我来。”
看着贺彬州走向后院的背影,山奈想起在妓院见到他的情景,那时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想到今日却在乡下与她搬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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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妹从山根的屋子出来:“山奈,你跟娘一起收拾一下你哥的房间。”
山奈走进去,发现已全部收拾完毕,床上红色的铺盖摆放有序,红色的枕头上绣着鸳鸯戏水,家具也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娘,你都收拾完了,怎么还把我叫进来?”
王九妹拉起山奈的手:“娘是想叫你进来,和你说会儿话。”
母女二人在床边坐下。
山奈感觉到娘有话要问她:“娘,您想说什么?”
“我的女儿如今大了,又当了医官,还这么漂亮,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