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石岳也点点头,然后看向赛场:“看样子平王要赢这场比赛,非常不容易。”
武天姿看向赛场,见自己的儿子打得相当辛苦,不由眉头皱起。
虽然张端与平王妃夫妻搭档,非常默契,怎奈均不如张彻与贺佩瑶技术精湛。刚开始体力尚可,还能对付自如,持久对抗下去,夫妻二人有些体力不支,手中的球杆也不怎么听指挥,渐渐落后于对方两球。
眼看第二局比赛就要结束,如果再不进球,必输无疑。张端喘着气,对平王妃使了个眼色。
平王妃会意,伸出球杆假装协助张端去抢张彻的球,就在这一瞬间,从球杆的尾端射出一枚毒针,向一边的贺佩瑶射去。
张彻正准备挥杆,把球打给贺佩瑶,以便她顺利将球打进对方的球门。结果看到那枚毒针,赶紧停止抢球,用内力直接将球杆挥出,正好把毒针打落在地。
张端趁机将球打入对方球门,赢了一回,但与对方还差一分。
毒针太过细小,周围观战的人并未看清,都不知为何景王无缘无故将球杆扔出,就连贺佩瑶也不知为何。张彻也懒得解释,或者说他根本就瞧不上平王的小人之举。
不远处的裁判跑过来,捡起球杆,双手递给张彻,刚要走开,却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原来,他在捡球杆时,不小心被掉在地上的毒针扎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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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彻见状,跳下马,看到裁判的七窍都流出黑血,知道命不久矣,他用眼睛瞪了张端一眼。张端装作没有看见,眼睛斜着向上看去。
随时在场内候命的男医官跑过来,搭完脉说道:“已经身亡。”
张彻问:“因什么而亡?”
医官回道:“看样子应该是中毒而亡。”
张彻又问:“中的是什么毒?”
医官又回道:“这个须待慢慢查验才可知。”
这时传来一个声音:“还有什么可查验的?一眼便知是什么毒!”
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宇文博。他本来想躲开别人的议论,回去研读医书。但走到半路上,又觉得自己就此离开,岂不是更让他们议论纷纷,还不如大胆面对一切,落得个坦然自在。
谁知刚返回到球场门口,就看到裁判倒下的场景,便紧随医官而来。
“平王、景王、平王妃安好!”
平王妃在马上点头回礼,张端则饱含深意地笑笑,然后看向贺佩瑶。
心里倾慕之人与有婚约的人一起出现在眼前,她在马上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言不发。
“博舅舅何必多礼,这到底是什么毒?”
宇文博虽然只比张彻大两岁,但辈分比他大,叫他舅舅倒也合情合理;可张彻是皇子,也已被封王,这样叫又不符合身份尊卑。
“景王身份尊贵,岂可称呼草民为舅舅。”
“不必拘礼。”
宇文博这才说:“这位裁判七窍流血,而这血流出来后,凝结速度要比普通血液要快,这毒应该是一种蛇毒,这类蛇生长在极热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