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子,来,我给你们号个脉,看一下,吃这半年药,身体好了多少?”
马婶先来,安漠雪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说:“婶子,好多了,接着吃,药还有吗?”
“有,还能吃些日子。”
“马叔!”老马头把手伸出去,安漠雪又搭上他的手腕,过了一会儿,问:“马叔,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了,腿脚灵活多了。”
“现有的药吃完了,暂时就可以不吃了,等我上山采点草药再给您二老配点药,到时候吃那个。”
“还吃啊?我这好多了,不用吃了。”马叔有些不情愿。
“营养药,保你长命百岁的。”安漠雪哄着。
“好吧!行了,看也看完了,回去吧。屋子我今天早上收拾的,不脏,早点休息。”
饭吃了,脉号了,马叔开始赶人。
“婶子,你看,我马叔用完了我就丢啊!”说完还冲老马头做了一个鬼脸,跑着出了院子。
“哎!东西还没拿呢!”老马头喊。
“不着急,明天的吧!我先回家了。”安漠雪已经出了院子,还跑出一段距离。
马婶子看安漠雪走远了,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老马头,把老马头看的直发毛。
“老婆子,怎么了?有什么事?怎么这么看着我?”老马头嘴上稳的一批,心里慌的一批。
马婶子就那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老马头试探的问:“老婆子,我出去找人唠会儿磕,行不?”
“你说呢?”马婶子少有的严肃着脸。
“还是不去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去给漠雪丫头编两个小篮子装瓜果,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