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的物件?没有啊!
“先生,活马算吗?直接把那匹黑马做成衣冠冢,是不是太残忍了?”
“殿下,那不成了马的坟头了嘛,和那小郎君没啥关系了”
余焕英想想也是,若给言洲的墓里,下葬了一匹马.就那脾气估计在九泉之下,天天给自己托梦.
心思动了动:“映瑶,本宫回来的那件裙衫可还在?”
“奴婢洗干净阁小雅间了”
“取来,给先生”
炜先生心里暗道:殿下为什么要拿她自己的衣服,给那小郎君做衣冠冢,莫不是?不会吧?自己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
随即开口“殿下,这也不妥啊,殿下的衣服怎可以给那小郎君做衣冠冢,他可不配.”
“无妨!先生,那裙衫本就是延洲的.他应该是自己穿过的,本宫只是穿了一回而已”
炜先生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心里道是很丰富:什么?一男子日常穿女裙,殿下还是借来穿.还好这小郎君死了,不然真想灭了那男不男 女不女的玩意.
映瑶将裙衫找来,递给了炜先生.
“殿下,明儿咱们过晌午出发.”炜先生交代了时间,便拽着那裙衫出了箫凤阁.
“映瑶,你说会不会是情杀啊?”余焕英摇着摇椅,望着天空思考了起来.
映瑶这几日,从余焕英口里又断断续续了解了大致情况.
但对如今这般,爱瞎揣测别人的心思的殿下,实在是看不懂,从小到大有多少人,为了保护殿下而死,也不见殿下琢磨过.更何况那人还不是为殿下而死……
映瑶心里想得倒是多,嘴上却说回答:“有可能、听说这断袖之恋谈起了,一般都是血雨腥风,要死要活的,听府里的老嬷嬷说,当年司徒侯爵爷差点就屠了他夫夫的全府.”
“啊!真的假的?”余焕英想不到,如今授课的候爵爷,居然还有这风流韵事
“奴婢也是听咱们府的嬷嬷说的,所以殿下,你对那小朗君,也是仁至义尽了。
明儿给他办完冥婚,殿下就别在瞎琢磨了,那些个断袖之人都不是好惹的,倘若那小朗君的相好的,找到殿下,赖上主子就更不好了...”
余焕英想想,自己可不太想招惹麻烦事儿:“本宫,只是闲来好奇罢了,毕竟他拼死之际将本宫送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