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延洲勾着余焕英的秀发,左右的摆弄着,那架势十足的,像是给天上王母娘娘盘发髻一样。
就在余焕英习惯了他的搬弄秀发的动作后,一声“咔嚓”的声音响起,余焕英身子僵了僵。
还没等余焕英反应过来,又是“咔嚓”一声,这次余焕英算是反应过来了。
转身站起,瞧着延洲一手拿着铰剪,一手拿着一大节乌黑的秀发。
一脸不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秀发,瞬间将手上的书砸先延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延洲你有病啊,剪我头发干嘛?”
延洲见情况不妙,迅速窜起身,退后几步,又迅速的将手里的秀发,挽好卷起,放在胸前的内袋里。
露出嬉皮笑脸的模样:“玉絜,听我说,听我是嘛”
捡起地上余焕英砸过来的书,放到书案上。
“玉絜,反正我都剪了,玉絜你生气也没用了,你看现在你的模样多好看。”
延洲一副摆烂模样,嬉皮笑脸的的拿过架子上的铜镜,递到余焕英面前。
余焕英被气到满脸通红,没好气的撤过铜镜。
瞧着自己原本及腰的秀发,如今整整齐齐的散落在肩颈上。
气的准备将铜镜朝延洲身上砸去。
延洲见状,迅速的抽回铜镜,又将余焕英按坐到软垫子上,轻声细语:“玉絜,这身体发肤,虽受制于父母,但你想想被烧掉拿那一大节多难看,你马上就要回梁都,到时候你父皇问你,你如何说?”
见有些松动,于是继续瞎扯:“难道说被烧了的,那你父皇得有多担心,为人子女孝当先,你忍心让你父皇担心吗?在着说你个子不高,这及腰的头发过于长了,有碍于与你平日里肆意洒脱的玩乐对不对?......”
一顿的胡诌,想到什么都说了出来。
“延洲....你这是诡辩,我不管,你赔我头发。”余焕英瞪着延洲,眼里充满了气愤。
延洲瞧着这气鼓鼓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玉絜实在是气不过,我的头发你让你铰了如何?”
余焕英听闻,立马转愤为喜“当真?那就来吧!”说着便起身去那铰剪。
“诶!诶!玉絜,我就随口说说,我头发不长的,不需要铰。”延洲边向后退边解释。
“我不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延洲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铰你头发的。”
余焕英拿着铰剪,一步一步的朝延洲逼去。圆圆的脸颊,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延洲被逼到床沿边,脚底一划,大半个身子倒在了床榻上,余焕英见状,提起裙摆,手拿铰剪,跨坐在了延洲的身上。
延洲抬头瞧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焕英,双耳顿时泛红,随即开口:“玉絜,你....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