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依旧不放开,双手在余焕英腰间来回轻抚。
打在身上的小手,好似羽毛轻拂,佛进心里小小的罅隙就此慢慢被敲了开来。
延洲勾了勾唇角:“我可舍不得,抱着玉絜很舒服.”
“舒服?嗯?”余焕英感受着延洲抱住自己的感觉。
又回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未被人这样紧紧的搂在怀里过,延洲虽是男子但他好男风,自己顶多算他姊妹.被姊妹这样揽着也并未有何不妥,反倒好像感觉还不错。
便也没说什么,双手回抱住了延洲。
延洲感觉到余焕英回抱住了自己,心里的喜悦之情更是难以掩饰,脑里再次浮现俩人在驿站的画面,喉结禁不住的动了动,身上的体温明显感觉也起了变化。
摩挲着余焕英腰部的大手也越来越有力道,从延洲嘴里带着低沉热气,熏得余焕英耳朵痒痒的,让余焕英的小脑袋不由自主的在胸前蹭了蹭。
这一动作,再次给延洲弄紧张了!
余焕英手指戳了戳延洲跳得越来越快的心口:“延洲,你心口真的生病了。上回也是这样,你自己听不见吗?” 一脸不解的模样望着延洲。
延洲顺势抓住戳自己心口的小手,拉入唇边亲了亲:“再乱动,习武之人心口自然是与常人不同?”眼里闪出一抹邪笑。
“我也是习武之人,心口怎的就与你同?”
“玉絜~男子与女子自是不同,何况我内力比你好很多.师承所学皆不一样.”
余焕英闻言也就信了他的话,便不再多言.
随即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力道却不够。嘴上不服的说道:“你虽有好男风,但本宫可不是你能随意亵渎的。”
延洲轻勾唇角:“若我不止想要亵渎了?”说着便闭上双眼轻轻含住了余焕英的一只耳朵。
余焕英感觉自己的耳朵想上要咬掉,被人拆入腹中吃掉.
吓得忙抽了出来,又推了推延洲。
被放开的余焕英迅速跑到一边:“延洲,你刚刚在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咬掉本宫的耳朵吧!”一脸警惕的大声质问.
原本想着如何找理由搪塞的延洲,听到余焕英这般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