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林被他看得直冒冷汗,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磕磕巴巴解释:“这这这......小的确实不知道内情,这些事也只是听说,听说而已......”
“是吗?”
赵广林眼神闪躲:“是、是啊,发生刺杀的地方毕竟离城里有段路,小的也是接到村民报案,才知道有这么桩事的。”
“吴昌海的事你不知道,柳疏遇刺的事还是你还不知道,”傅明诀骑着马走近他,眼神冰冷,“你这个县令当得可真糊涂。”
赵广林身子一软,吓得直接从马背摔了下来。
傅明诀居高临下看着他发白的脸,冷笑道:“赵大人坐得好好的,怎么还摔下去了?本王也未曾说革你的职,你慌什么?”
“是是是......”赵广林头皮发麻,双腿发颤,“是小的糊涂,王爷恕罪......”
傅明诀收回目光,不再多言,策马先行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师爷才忙慌将赵广林扶起来:“大人,您没事吧?”
“无碍,”赵广林神色凛然,已然不见先前那副胆小害怕的模样,“景王今夜来此应该是发现了那些人踪迹,明日凉州的人便会到,你即刻传信回京城,将消息告诉主子。”
“明白。”
......
回到了衙门,江洲确认过四处无人偷听后,才关上门说:“王爷,依属下看赵广林必然知道柳疏遇刺的事,否则他今晚不会说出那种话。”
傅明诀说:“他不仅知道柳疏遇刺的内幕,还知道鬼崖谷下面藏着什么秘密。一个小小的县令尚有这等城府,可见他身后之人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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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他们已在源安县停留了三日,却没有找到丝毫线索,再如此下去,恐无法向陛下交代。
傅明诀随意翻开一本卷宗,只有一个字:“等。”
江洲不明白他这是要等谁,是等明日援军到达,还是等其他的人?
傅明诀没有解释,只认真看着卷宗,目光落到某一处文字时,蓦地一顿,眼里染上几分愉悦:“本王知道柳疏在哪了。”
“什么?”江洲一头雾水。
“柳疏在途径源安县时遇刺,而他最后出现的地方离鬼崖谷很近,我们在附近搜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他一丝踪迹,由此可见,他应该躲起来了,而且就躲在鬼崖谷下面的那个矿洞里。”
江洲面上一喜,随即又表示担忧:“若真是这样,那柳疏岂不是有危险?”
“不会,本王既能想到这个地方,他们也能想到。靖安王说过,矿洞里地形复杂,若没有地图极有可能迷路。本王猜,他们应该去谷底搜过几回,但都没有找到柳疏,今晚再去,应该是为了别的。”
傅明诀认为,那处矿洞里藏着的应该不止是柳疏,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