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句话到了嘴边，她有点难以说出来。

倒不是不好意思问出口，而是她被时厌这么注视着，她好像隐隐知道时厌想要听她说的话是什么了。

等时厌再回来，应该也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她应该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这个晚上，时厌仗着自己明日就要离开，而装可怜留了下来。

尽管白菟菟知道她不应该这样，这于理不合，但看着时厌那可怜巴巴的目光，她还是不忍心地同意了让他留下来的请求。

于是时厌美滋滋地抱住了心爱的小姑娘。

翌日。

等白菟菟醒来之后，发现时厌离开了她的闺房，也已经离开京城了。

白菟菟站在屋檐下看着漫天的雪花，有些怅然。

“公主，外面冷，进屋吧。”

戴胥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时厌离开，若说谁最高兴，那应该就是戴胥了。

情敌相见，那是只需要一眼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戴胥当然看出来了时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