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就不会，”顾衎抬起慕祎的下巴，让她与他直视，“那下次我哪儿做的不好，你就直接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好，”慕祎一口答应，“那，我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也可以直接说出来。”

“真的？”顾衎有点受宠若惊。

“嗯，但是，改不改，就再说。”

“好，都听你的。”顾衎摸索着慕祎的脸颊，“还有，慕慕，我们俩不是破镜重圆，我们俩的那块儿镜子从来没有破，只是蒙上了一层灰而已。现在镜子已经擦干净了。”

“嗯。我知道了。”慕祎在顾衎的掌心里蹭了蹭，“你不是不会唱歌吗？”

“什么？”顾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题转的有点儿太快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唱歌的呀？”

“那我以前让你唱歌的时候，你怎么不唱啊？”慕祎开始翻旧账。

“以前，”顾衎停顿了几秒，回忆起了从前，薄唇微勾，“我是想让你向我撒娇啊。”

“你骗人，我都撒娇了，也没见你唱呀。”

顾衎用食指碰了一下慕祎的鼻子：“我那是想让你向我多撒娇几次，所以每次都不唱，可惜啊，后来你就没在让我唱了。你都不知道，为了给你唱歌儿。我还偷偷练习了好久呢。”

顾衎越说越委屈。

看着顾衎这委屈巴巴的样子，慕祎还有点儿于心不忍。把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好啦，你唱歌很好听，以后总归要唱好不好？”

“好。”顾衎一口答应。

“我不向你撒娇，你也给我唱，好不好？”

“好，你以后让我干什么 ，我就干什么。都听你的。”顾衎承诺。

“哦，”慕祎嘴角上扬，“咱们俩出来的时间太长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你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慕祎娇嗔。

“好好好，你没生气，是我心思敏感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