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地，凉凉的。”顾衎答。

“以后你每天晚上做一次，一次二十分钟。”

“这也太麻烦了吧，我哪有时间弄这个啊。”

“不想留疤就别怕麻烦，”慕祎忽然想起了樊泽西的话，轻笑，“万一以后真影响……那个，怎么办？”

“哪个？嗯？”顾衎挑眉，“怎么不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啊。”

慕祎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樊总确实挺了解女生的。”

顾衎轻笑：“他要是了解女生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

“单身？”慕祎瞪大了眼睛，“樊总不会是母胎solo吧？”

“什么是母胎solo？”顾衎疑惑地问。

“就是从来没谈过恋爱。”慕祎解释。

顾衎点头：“哦，那他确实是母胎solo。”

“不可能吧，樊总那么帅，人缘那么好，出差回来，还会给每个人带礼物，怎么会单身？”

顾衎眯了眯眼：“你对老樊感兴趣？”

“不不不，”慕祎摇头，“我只是好奇，他那么了解女生，怎么会是母胎solo呢？”

“他怎么就了解女生了？”顾衎把手放到沙发靠背上，好奇地问。

“就像樊总说的一样啊，现在的小姑娘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