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盘算着:这下子完蛋啦,罚款一交,立刻重回解放前。
接到消息,她真的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哭泣,
这才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
就被棒梗那个死孩子,一把祸祸没了。
下来,又得过那种“乞讨”的生活了!
那种心情,就像青楼女子,好不容易从良了,没过几天好日子,老公死了,被大妇逐出家门,又得回青楼,重操旧业。
其中酸楚,谁能理解?
一时间,掐死棒梗那个小兔崽子的心都有。
没奈何,
兔崽子,还在保卫处关着呢,
要掐死,也得把他先捞出来再掐。
秦淮茹请假回到家里,
顾不得贾张氏还在家中,
直接打开了自己的藏宝地,取出了铁盒,
拿到桌上清点了起来。
可是,清点完,她的脸色就变了。
钱怎么不够了?
贾张氏一直坐在床上给那双鞋底子包浆,
看到秦淮茹拿着铁盒子进来,她就觉得大事不妙,
当秦淮茹清点里面的钞票的时候,他恨不得跳下床逃出去,
可是,一时大脑空白,想不出什么借口,
只能默默的等待着暴风骤雨的到来。
秦淮茹觉得很奇怪,自己前两天还清点过,有五百块呢。
这几天自己也没有用钱,怎么现在清点完就差了五十块?
她转头看向贾张氏,
立刻看到贾张氏闪躲的眼神,忽然明白了:“妈,你是不是动我这个盒子里的钱了?”
贾张氏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没有,这盒子哪来的,我都不知道。”
秦淮茹急了:“厂里的通知来了,交五百块钱的赔偿,就可以把棒梗领回来了,这钱我前两天还数过,有五百块,”
“可是今天一数,怎么只有四百五十块了。”
“妈,你老实说,你到底动了没有动?”
“你要是没有拿,那我就去报警。”
“差了那五十块钱,棒梗只能去劳教啦!”
贾张氏一听,这可关系到她的宝贝乖孙,立刻慌了。
她抖抖缩缩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钱一数,只有三十块。
“还有二十块呢?”秦淮茹说话很严厉。
贾张氏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让我花,花掉了。”
“什么?妈,你怎么能这样?”
“你两天居然能花掉二十块钱?你怎么花的?”
贾张氏:“我也是,实在是没有油水。嘴里痒的慌,出去买了一些肉,吃了一次烤鸭。”
秦淮茹气疯了,又是偷吃,这个死老寡妇,这张馋嘴真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这个家就要被这两张该死的嘴败光了。
她越想越是凄苦,欲哭无泪。
没办法,时间来不及,她要赶在下班之前去交款,把棒梗领回来。
秦淮茹拿起铁盒,就往轧钢厂赶去。
她只能先找傻柱。
找到傻柱,那是未语先流泪,抽抽噎噎的讲了情况,
她已经拿出了家里所有的钱,可是婆婆实在是贪嘴,偷吃花了二十块钱,现在她实在是凑不够了,
看傻猪能不给他借二十块钱。
傻柱开始听他提到钱,就想说那个借口:钱都在于海棠那里。
可是看到秦淮茹,哭得实在伤心。实在是于心不忍,
忍不住拿出了钱。
秦淮茹拿到钱,简直是如同绝境逢生。